--哎呀!你看看,这老驴子根本就是搭错线嘛!应该找你呀!
--我刚离,还没广而告之。
--哦~没关系,下周一定来!我就凑凑热闹,主角改成你!
--我跟道哥没戏,他不是我的菜。[那半截脑子好像也回来了,头疼好了很多,云享更加冷静了,无比镇定的告诉晓晓]
--为啥啊?我觉得他不错哦,人又细心,又是老同学,个子也挺高,人又特别清秀。[云享怀疑晓晓其实还真打算跟道哥发展发展?]
--他实在是太清秀了点~[笑容浮现在云享脸上,她想起大学全班出游,道哥站在桃花下,纤手攀一细枝,黑色披风随风飘荡,面如傅粉,眉若远黛,怎一个弱柳扶风、娇柔怯怯啊!即便后来工作,与他再次重逢,云享一直惊讶居然是他娶老婆而不是他嫁给别人。云享说话已经算是轻柔的了,经常被别人抱怨听不清,到他跟前只能算是个女汉子,她总是竖起耳朵靠近他,才能听清他说的什么。]
--反正不管怎样,到时一块儿聚聚,聊聊,一定来啊!
--好的,定好地方叫我。
--拜拜
--拜
云享如释重负的扔掉手机,胡乱脱了衣服,赶紧蒙头大睡,浑身开始火烧一样灼热,脑袋上一直还有个锤子在敲,但力度小了很多,不管怎样,她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云享是被身上痒醒的,她起身撩起奇痒无比的胳膊和大腿一看,只见皮肤上全都布满了红疹,每个毛孔处都冒出一个小红疙瘩,恐怖异常。她想起自己生产后对一次性床垫过敏,就是靠抹绵羊油治好的,幸好家里有存货,赶紧取来满胳膊满腿涂上,总算不那么痒了。去照了下镜子,脸倒没事,只是惨白如死尸,毫无血色,但总是能出去见人的。
三天后,小疙瘩退下去了,每个毛孔又开始皲裂爆皮,幸好云享没有密集恐惧症,不然自己都要被自己吓死,这密密麻麻的白皮布满大腿、胳膊,看着都头皮发麻,撕又撕不得,抓也抓不得,只能继续抹绵羊油,象批腻子一样厚厚的批上去。幸好不是夏天,幸好都能被衣服遮住,幸好最近不可能啪啪[否则十个地懒也吓跑了],幸好头脸没事,不然怎么去见老同学!
这就是她的醉酒体验吗?没有呕吐、没有胡言乱语、没有亢奋、没有断片、没有意识模糊,只有一身的皮疹,还不知何时能好,恢复她白嫩紧致的好肌肤。
如果酒精不能麻醉她,那她只能一生永远清醒,直面生活的所有苦痛,逃避不得!老天爷为何如此残忍!
到了见同学那晚,云享泰然自若的去赴宴了,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假装她心无挂碍,假装她正享受自由,假装她身上一点都不痒,反正没人看得见她胳膊、腿上遍布的爆皮。
说起来她与老驴子他们七八年没见了,他们毕业后一直在X市,前年那次二十周年聚会他们都没来,这回也算个小弥补。老友见面自然是非常高兴,道哥太忙,让他们先吃,他晚会儿到。
老驴子听了晓晓的汇报,大惊小怪的问:啊!云享!你怎么离了!你都结了十几年了吧?我以为你肯定奔着白头偕老去的。
云享浅浅一笑:开始就是个错误,亡羊补牢吧。
晓晓:我支持云享!有啥大不了的,就是要跟从自己的本心走,不要受各种议论左右。
小单子:你小孩多大了?男孩女孩,跟你吗?
云享:跟我,女孩,上小学。
小单子:那你女儿知道吗?
云享:等她大了,懂事了再告诉她吧,她现在只知道吃好玩好。
老驴子:对呀!你为毛不跟道哥呢?多合适!都在一个城市。
晓晓:就是,他俩还在合作呢,道哥是她的甲方。
老驴子:哎呀呀!你真是的,这还不赶紧的!
云享一头黑线,无奈的笑问:你们今天不是要搓和晓晓和道哥吗?怎么又扯我了呢?
晓晓:哎呀~我就别提了,根本是来凑热闹的!我倒是想问问道哥,他们公司能不能跟我们大学合作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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