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入宫的长长的甬道上,夏日上午刺目的阳光照在金色的铠甲上熠熠生辉。随着肖武每走一步,甲叶子啪啦作响,那光更是随着甲叶子摆动而反射到宫墙的暗影处。
肖武心里打鼓,自己之前计划的挺好,可是这莫名其妙被叫了几声尚军大元帅,现在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蒙混过关。
有心想要问问这“尚军大元帅”是怎么来的,可是杨真刚刚被自己得罪了,那个圆脸胖乎乎的申行跟杨真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问了人家不,自己徒增烦恼。人家了,自己还未必敢信。
这可是见皇帝啊,搞不好自己这就是什么违反礼仪的大事。咋整?
那个俞仇肯定也知情,可是那酷酷的不屑的尿性,都未必甩自己。
愁啊!方叔咋就没拦着自己呢?不对,拦了,可是自己没让人家把话完。,不让人家把话完,这真不是个好习惯啊。
心中腹诽,咋整?咋整?心里七上八下。
可是肖武输人不输阵,决不能够让这三个愣头子看自己的笑话,怎么也比人家大十多岁啊!越靠近议事大殿他反而越镇静,肖武觉得自己这时候已经没什么好办法了,走一步看一步,横竖就去了咋地!
哥们是要修仙的人了,再修行几,就不怕什么皇帝了。这不是都流行秋后问斩吗?就算是啥死罪,等你秋后,老子没准都元婴期了!
呵呵,肖家的脑补能力是一脉相承的,即使远隔光年计的距离,这俩事业都是脑补专家。
到令前,值守太监一声喊,三人跨步而入。
到了大殿中央,那三人三跪九叩拜见皇帝,又跪拜太子。可肖武就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却不行动。
所有大臣都没看那三个拜倒在地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武。那金饶形象实在不能让人忽略,却又不敢久看,实在是太亮了,刺眼。
一个个大臣彼此以眼神交流,一位眼神示意“这二货谁呀?”,那位用眼神看看肖子成,“除了那位还有哪位这么二?”。
那位又用眼神回一句“这身铠甲就是那个?”,那位点点头,“可不是。”最后两位一起一撇嘴,“我擦!吃点亏吃点亏吧。”
御座上的那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脸玩味的看着肖武,还有些好奇,却并无惊色。
肖武此时还在整理心情,回圭视剧里武将的姿势。有些忐忑的看了老爹一眼,却见自家老爹一脸“我不认识他”的样子,甚至对很多大臣询问的目光视而不见。
肖武把心一横,“草民肖武,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恕草民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肖武准备了一番辞,等着皇帝发问。正常人这时候都会问一句“你为啥穿铠甲”之类的话题。
嗯,虽然自己的铠甲有点特别……
皇帝也想问“为啥你穿着个铠甲”,可是这铠甲有点特别,实在是太特别了。皇帝不知道下面该啥,好像有啥要求来着?
完全不知道这货会穿这铠甲来啊,虽然太监刚刚回报这货是穿着这行头来的,可是咋弄?
皇帝以眼神示意下面的一个穿着紫色官服的老者。
那老者向前一步,“陛下应当为尚军大元帅赐座。”
皇帝点点头,“赐座。”
一把红木大椅搬来,肖武却不敢坐。这不是自己爷爷当年的待遇吗?他不坐,一时间就有点冷场。
肖子成微微点头,肖武嘿嘿干笑两声,坐下。
文武百官一起转身面向肖武,抱拳作揖,“拜见尚军大元帅。”
我去!什么情况?不能直接受了吧?自己老爹也跟着一起拜的啊!
肖武站起身,向着众人罗圈作揖,“恕草民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擦!所有官员心中开骂,这是你跟皇上的,我们能接吗?
“尚军大元帅言重了。”着再向肖武作揖。
有完没完?啥?继续吧!“恕草民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全你大爷!官员们还要作揖,这时候肖子成觉得再不话,今这事儿就有点过不去了,于是上前一步。
“礼仪虽重,却大不过军国大事。诸位同僚且听陛下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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