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们去旅行了。”坚叔回答道。
范熙穿好拖鞋,径直了楼,往郁盼望的房间走去。
“小范。”坚叔在背后喊道。
范熙把手放到了门把手。
“夫人规定的,您不可以进小姐的房间。”坚叔提醒道。
范熙的心里涌出一股无名邪火,就像他给空乘打一星的时候一样。
他转动把手,径直推门进去,然后顺手把门反锁了。
“这……”坚叔下意识地追了几步,停下脚步,不知如何是好。
令范熙意外的是,郁盼望并没有在床休息,而是坐在飘窗,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少女身着一条长长的白色睡裙,脚穿灰色棉袜,裙摆和袜筒之间露出几公分白皙的小腿来。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过头,却没有吹,等它自然风干。
范熙看着她,瞬间有些没来由的心疼。
眼前这个病恹恹的瘦弱少女,不仅是他范熙的一生挚爱。
而且也是他现在的生活,他在集团的地位,他所拥有的一切立足的基点。
订婚这种不受法律保护的事情,其实没什么意义。
范熙从前爱看网文,在他的潜意识里,婚约就是用来被毁的。
教会禁止离婚,因此,等到盼望18岁,和自己完婚,圆房,这件事情就算稳妥了。
在那之前,都不可掉以轻心,他必须巧妙地“抓”紧她,必须。
即使受点小委屈,也必须妥善应对。
“哥哥。”少女轻轻地唤道,打断了他的思绪。
范熙没有说话,只是走前去,将少女揽在怀里。
“好点了吗?”他温柔地问道。
“本来就是感冒而已,坚叔太大惊小怪了。”隔着衬衫,少女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未婚夫的大肚皮,又轻轻拍了它两下。
范熙的肚皮非常松软,有弹性,郁盼望舒服地把头靠在面。
“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少女常常天真无邪地问他。
“泔水。”范熙总是笑着这么回答。
“几个月了?”今天,郁盼望这么问他。
范熙决定不搭理这个无聊的问题,只是用右手拇指和食指钳住少女的下巴,将她的头扳过来,轻轻地吻了去。
……
一分钟后,少女推开了他:“好了吧,我都喘不过气了。”
范熙没有说话,只是再次吻了去。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手也开始不老实。
范熙了飘窗,压了去。
……
“放开……起来……我喘不过气……呃……要被压死惹……”
范熙把身体支起来了一点。
“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喝酒了?”郁盼望有点火了,用力把范熙往外面推:“你再这样我叫坚叔了啊。”
范熙从飘窗被推了下来,顺势倒在床,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郁盼望翻身坐起,两条修长的腿垂了下来:“我都闻到了。”
“你和嵩子,亲过了吧?”一时冲动,范熙脱口而出。
“你神经病吧!”郁盼望真的火了:“你给我出去!”
怎么回事?难道这家伙雇私家侦探跟踪我了?郁盼望想。
“哎呀,别生气,我开玩笑的。”范熙赶紧转移话题:“你俩怎么回事,都搞感冒了。”
“别提了,那家伙下水作死,我只好……”
郁盼望把昨天和周嵩见面的情形完完整整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周嵩向她告白,要求她退婚这些内容。
“这都能碰到袁月苓?也太巧了一点吧。”范熙重新坐回窗台,再次揽住少女。
“谁说不是呢。”
“下次不准这样了。”范熙温柔地说。
“知道了,以后不会和他单独见面了。”郁盼望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我是说,不准再这样穿着湿衣服把自己焐感冒了。”范熙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
“知道惹……”郁盼望有些小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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