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默默点头,郑沂说得没错,这本小册子上的人,都是能人,都有着各自的远大抱负,即便有着相同的执政观点,也不会对你言听计从,要靠自己的人格魅力去争取他们。
郑沂当了这么久的礼部尚书,积累起来的人脉虽然丰厚之极,但这都是郑沂的人脉,不见得会成为湘王府的人脉,尤其是这些接受“天地君亲师”教育长大的人,让他们现在就加入湘王府,去造皇帝的反,那是非常困难的,只能用水磨工夫耐心争取,湘王府未来的道路仍旧艰难曲折。
但郑沂给予朱柏的这份大礼却还是重若千钧,尽管这些人只能慢慢接触,却还是让朱柏高兴不已。
朱柏端起酒杯,笑道:“朱柏再敬老友一杯!”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承奉太监马进忠细心地为二人续上杯,然后恭敬地退后几步,垂头侍立。
郑沂也是举杯一饮而尽,然后抿着嘴回味,许久之后他才不舍地将口中含着的那一小口酒咽了下去,长长地赞叹道:“老夫有幸被先帝赐了两次宴,喝了两次御酒,今天是第三次喝了。唉,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喝到第四次。”
他缓缓搁下酒杯,注视着朱柏,眼中满是感慨。
朱柏笑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儿,还是这样喜欢敲诈!那副三友百禽图轴图被你弄去十几年了吧?现在又打起咱这御酒的注意了!”
他转头对马进忠道:“让荆州那边将二十四坛库存的御酒秘密送去江南,一定要小心些,这老家伙儿好名的很,一直标榜自己清廉如水,两袖清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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