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个女子,竟施如此阴狠恶毒的诡计,毁人名节,迫人就范!”何秋娘望着朱久炎那般色急的模样,脸色有点发白,不管怜星是不是危言耸听,她也不敢拿自己的清白去赌这些人的心性,若真被人糟蹋了清白,倒不如死了干脆。
她强制镇定地冷哼一声道:“不就是想让我治伤吗?不用耍这么多的诡计,你脸色这么白,下面也没有反应,这演技也太拙劣了,还是好好跟你那些色眯眯的属下学学吧!”
说完,她也不看朱久炎的反应,便急急忙忙地往里屋走去。
杏儿暗笑连忙给何秋娘指引道路:“谢谢何姑娘,请这边,伤者在里面。”
李天佑两兄弟和周围的侍卫憋得有些辛苦,脸都涨红了,硬是不敢笑出来。
怜星袖口掩嘴,望着愣在原地的朱久炎,肩膀耸个不停。
朱久炎先望了望自己的下身,又摸了摸自己那有些发烫的脸,神色尴尬道地道:“想笑就笑吧,我转身,给你们提供个方便。”
转身之前朱久炎狠狠地瞪了怜星一眼,马蛋,劳资为什么不起反应,他们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你还笑!?
“哈哈哈哈哈哈”
“嘶我刚转身啊!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等我走远了再笑!?”
“”
“”
“哈哈哈,脸色这么白,哈哈”
“最有意思的是那句,下面没反应哈哈”
何秋娘号完脉后,才慢慢解下肖广南的衣服,给赤着上身的男人治伤时她面上也没有任何忸怩之色,目光非常清澈,肖广南的一身白肉,看在她眼里仿佛是一个个肢解过了的动物器官。
她缓缓地将肖广南身上裹伤的白布带一环一环地解开,露出了狰狞的伤口。
朱久炎特意走近看了一眼,伤口周围血肉居然已经开始发黑,周边的皮肤有糜烂、起泡的现象。
有毒!
何秋娘抬手打了个安静的手势,拿小刀划开了一些血肉,仔细观察起发黑的伤口。
她皱着眉头,不嫌脏地闻了问换下来的布带,踌躇着说道:“他这是刀剑伤,有人剑上抹了雷公藤提炼的毒药,幸亏你们谨慎地找了大夫,否则,一个时辰之后他便会腹痛而死。”
肖广南满脸焦急地朝她拱手道:“还望姑娘妙手回春,肖某人还有妻儿老不敢撒手离去”
何秋娘看了朱久炎和怜星一眼,用冰冷的语气打断了他的话,“有这么两位在,我敢不帮你治吗?你不必跟我说这些废话。”
朱久炎尴尬地朝肖广南笑了笑,何秋娘飞快地写好一张药方,命令道:“这是一张导泻的方子,你们快安排人熬药,等会让他多拉几次。”
说完,也不理会朱久炎的感激的眼神,很是熟练地打开自己的小医箱寻找起来。
朱久炎探头一看,只见这小医箱里有无数瓶瓶罐罐,还有一些自制的绷带和一套别在棉包的银针。
何秋娘先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放到肖广南手里,生硬地说道:“这是解毒丹,能暂时压制你身上的毒性,服下去!”
肖广南一张嘴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何秋娘再将肖广南的伤口重新处理了一番,然后才取出那套银针,对朱久炎他们道:“我行针的时候不能被打扰,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朱久炎连忙将其他人都遣出了房间,只留自己和怜星在房中安静地看着。朱久炎知道怜星从小过目不过,也看过一些针灸方面的书,留她在场当然是监视何秋娘。
他可不会对一素不相识的女子完全放心,尤其这人还是给他们胁迫看病的。
何秋娘眉头微蹙,看着朱久炎这明显防备的姿态,冷哼一声,倒是没有再说什么。
她表情肃然,坐到肖广南的背后,眼神无比深邃。只见她捏着一根细长的银针下手如飞,施针的姿势非常优美,每一针落下都干净利落,准头分毫不差,没有一针扎偏,让肖广南身上流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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