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让他们先抽二十鞭子!”朱久炎表情冷漠,“阿拉贝卡……哼,我也不管这是不是你的真名,敢在我面前演戏,你未必能承受住我的惩罚!”
李永疼得满头汗水,撕声叫道:“小人……小人说得都是真话!都是真话啊!!”
“真话?我怎么觉得十句话里,只说了八句,还有两句没说呢?”朱久炎一脸冷笑的看着李永,“老刘,抽完着二十鞭子之后,你来教他应当怎么回话。他要是学不会,继续抽他四十鞭子!再学不会抽八十!八十之后就是一百六十!直到他不耍小聪明为止!”
“殿下,您就瞧好吧,奴婢保准把他给您训好咯。”刘常手中拿着鞭子,看着李永赤条条的上半身,眼中闪烁着火花。
“劈啪!”
刘常继续深吸了一口气,转半个圈,准确出手鞭子又命中了李永背部。
“啊!”
咱们刘公公就是有这样的特别爱好,手中的鞭子是藤条制成的。每天晚上在桐油中浸泡,使之充分吸收油份,增强柔韧性。
鞭刑对身体的痛苦没有受过鞭刑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出来的。
一鞭子打下来,李永黝黑的皮肤上泛起一条长长的白色印迹,马上充血,变成了鲜红色。
刘常暗运手劲,皮肤上看不出太多伤痕,实际上每鞭都震动了李永的内腑。
他狞笑一声,毫不手软,又是一鞭抽下去,和先前的鞭痕形成一个大大的X形。
前一道鞭痕已经慢慢肿起寸许,像一条丑陋的大蜈蚣一样爬在李永的背上。
刘永不紧不慢,一鞭一鞭地抽下去,仿佛他不是在打人,而是在皮肉上作画一般从容,疾徐有度。
……难以置信的疼,最难受的不是鞭子落在他背上,而是等待鞭子落下的过程,而他还要挨十几鞭子!
李永闭着眼睛,咬着牙,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鞭痕痛入骨髓,他头皮痛都麻木,但偏偏又不会令他失去知觉,他感觉自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正在任人宰割。
然后“劈啪”一声鞭响,血从他的身体里流了出来。
那种疼痛无法形容,如果有比“惨”程度更深的形容词,就是那个词了。
李永疼得身子扭来扭去,满脸的鼻涕眼泪,对朱久炎嚎哭道:“王子!王子!别打了,不要用刑了!李永错了!李永错了!我什么都说!不要用刑!”
胡人很少有受中原文化熏陶的,基本没什么道德标准约束自己,但服从强者,惧怕强者,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朱久炎现在就是要在李永的脑子里刻上永远也忘不掉的记忆,让他以后连反叛的想法都不敢在生出。
所以,朱久炎抱着臂膀看着并不说话。
刘常见朱久炎不回话,心中揣摩着世子的心思,嘴里吩咐道:“这家伙真是个软蛋,再来点常规的给他尝尝!”
那两个侍卫居然从怀中掏出几根细长带刺的铁签,李永见此,脸上肌肉一阵乱抖。
两个侍卫按住他的手,把铁签对着手指插了进去,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在江边传扬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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