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笑了。
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戴着帽衫的男人,身量比顾恪高一个头,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沉,这人的存在感很低,抬头看向宋一的时候,眼神很直白。
顾恪蹙了下眉,他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地挡在了宋一面前。
那帽衫男人看了他一眼,眼神没什么温度。
在他们下楼的时候,帽衫男突然开口说:“楼上没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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