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直播的镜头正好给了一个托姆和特利的正脸,两人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是熟悉他们的凯宾却一眼就从两人略显麻木的眼神看出了妥协,他撑着下巴看着:“这两个木偶……”
总是这样心甘情愿地接受教练的摆布。
后面的半句,凯宾没有说出口,其实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只是他依然习惯不了,也不想习惯。
凯宾对贝克教练的某些作风很厌恶,可是他反对不了,也没法反对。
胳膊如何拧得过大腿,况且他们这些球员都受到过贝克教练的很多关照,个人有个人的经历,是贝克教练包容收留了他们,出于感恩也不会去违抗教练的意愿和要求。
想着贝克教练让他们输掉的指示,托姆眼中的光彩有些暗淡,但是他依然挥拍发球,球也依然奔向特利的后脑勺。
特利偏头让开来球,默默配合着。
“那招已经没用了。”网前的忍足很快将球打回。
托姆有意想去追球,就算不确定能否追得上也想去试试。
左脚已经迈出去了一步,却在想起教练的指示后停了下来。
贝克教练……让他和特利,输掉。
特利的情绪有些低沉,托姆明显地感觉到了,他握着球拍,没有去看弟弟的脸:“就算是木偶也没关系,贝克先生是我们的恩人……”
停顿了一下,托姆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放平一些:“所以,就按照贝克先生说的去做吧。”
“说的也是,好的,输掉吧,哥哥。”特利走到了后场的位置站好。
菊丸的发球奔袭而来,特利看了一眼托姆的后脑勺,果断挥拍。
轮到哥哥来遮挡球路了,也好,那就……一起……输掉吧。
感受不到对方的斗志,菊丸皱眉打回了球,内心急道:“都说这招没什么用了,他们在干什么啊?”
打回去的球丝毫没有受到阻拦,落地后弹向了角落,直接得了分。
会场内的欢呼声呈现两端,国队的一方略有沮丧,却也仍然在未葛利斐兄弟呐喊助威,而国队的一方则是看到比分领先,满心欢喜地欢呼鼓舞。
观众席位上的乾贞治看着自己的笔记本,他习惯一边观看比赛,一边记录比赛的阵型,招式等,然后再加上自己的分析注解。
可是现在,他看着自己画的图表却蹙起了眉头:“真是奇怪。”
“怎么了?”河村隆问他,有点不明所以。
乾贞治看着自己的图形分析:“国队使用的阵型,因为前后场的选手几乎站在一条直线上,所以能够让对方无法看到球路,但是这种阵型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对手只要退后一些就能轻松破解。”
在河村隆的注视下,乾贞治平静地说出了奇怪的地方:“但是他们在明知道这一阵型已经没用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继续使用呢?”
球场上的菊丸有点打不下去的感觉,对手的敷衍态度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于是菊丸上前几步,隔着网子大声开口质问:“喂!到底想不想打啊?”
托姆和特利听到声音,转头看向了菊丸,菊丸继续开口:“你们明知道这一招不管用了,为什么还要用呢?”
他可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要上场比赛而兴奋激动了好半天的,结果对方就这么一副消沉敷衍的态度,没有斗志的比赛毫无意义,就算赢了也不会开心。
所以菊丸忍不住了,他想知道原因。
“别说了,他们不可能听懂你说的话。”虽然忍足也很不爽,但是他们和对方语言不通,交流有障碍,所以菊丸说了也等于白说。
未来抚着下巴,话到嘴边却被龙马先说了:“菊丸学长生气还真是少见呢。”
未来赞同地点头,认识菊丸学长这么久,还真没怎么见过他生气,况且还是因为对手生气。
裁判及时地出声警告菊丸,菊丸垂下眼眸应下,走回了发球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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