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家学到的《采元秘法》,只是功法的皮毛,而且还进行了邪恶向的修改,让它变成了卑劣的采补之法,就连功用也变得垃圾,仅仅只能采补真元来晋阶。
平白辱没了好东西,实在是暴殄天物!
消化了功法内容后,方锦年就问:“这功法哪里来的?”
高临震说:“元法宗薛家的收藏。”
以薛家的能力,搜集到这种邪门秘法倒也正常。方锦年又问:“说说关家和薛家的事。你们是怎么勾搭上薛家,又是怎么对付关家。来龙去脉都详细的说说。”
方锦年对这个问题兴趣乏乏,但高雪薇肯定想知道。
他在帮高雪薇问。
高临震说:“老爷子年轻时闯荡戈壁寻找玄宝时,跟薛家人有过接触,关系处的不错。获得玄宝后,他也是通过薛家来兑换引元玉。同样是玄宝,我们只能兑换三枚引元玉,而世家、宗门却能兑换更多,这中间有价差。”
方锦年明白了。
找可靠的世家关系,既可以卖个人情,还能搭上关系,自己也不会有损失。
但方锦年还有疑惑,问道:“高家算什么东西,仅凭这件事情就可以交好薛家?元法宗薛长老那是大圆满武尊,有两条命的。”
高临震解释道:“我们交好的只是的薛家五房,在薛家属于不得势的一支,但元法宗薛家的金字招牌是真的。”
这就合理了。
方锦年:“说说关家。”
高临震:“高临乾常年负责甘泉郡那边的生意,跟当地的关家处得很好。关家日渐没落,但颇有底蕴;高家逐渐崛起,缺乏底蕴。因此,二十多年前,在关、高两家的元阶家主主持下,高临乾和关梦竹成婚。
刚开始,两家关系处的不错。
关家老爷子仙逝,高家也鼎力相助,让他们在没有元阶的情况下维系了家族存续,不至于崩盘。至此,关家对高家颇为信任,有些藏书和典籍也让高临乾借阅,有些习俗也没有回避高临乾。
因此,高临乾发现了蹊跷。
他通过种种线索推测关家很可能是前朝拜月宗的血脉。
当年,大晋灭亡,拜月宗的残余逃往赤石戈壁,数百年来一只都有相关传说,说赤石戈壁存在拜月宗的遗藏。于是,高临乾和老爷子就开始谋划,联合了不得势的薛家五房,一明一暗合力剿灭了关家。”
方锦年:“为何要联合薛家?”
高临震:“高家崛起时间太短,对赤石戈壁深处缺乏了解。相关情报,短时间内不可能摸透。元法宗是西北宗门,对戈壁了解极深,他们手里掌握着很多信息,薛家五房是嫡系可以查阅的。
这种利益,高家独自吃不下。
恰好薛家五房不得势,且日渐边缘化,他们急需摆脱族内的困境,这就有了合作的基础。加上薛家五房跟我们交好多年,彼此知根知底。高家也并不贪心,能够让家族更进一步发展就很满足。
薛家毕竟是名门,面子上的事还是要顾及的。只要高家不过分,他们不会舍不得分利,因而,拉薛家进来有益无害。”
这考虑确实周详。
高家只要不贪心,确实不用担心薛家翻脸。
家族不是个人。
个人行事可以不要脸,但家族不行。
动不动就独吞好处,动不动就跟合作者翻脸,往后就会混不下去的。
毕竟,没谁喜欢吃独食的人。
家族、宗门等等,对外行事不能太过肆无忌惮。
心黑手脏没问题,但最好不要公开去做。
能洗白的时候,一定要洗白。
方锦年继续问:“你们从高家获得什么信息了?”
高临震:“我不知道,具体信息只有老爷子和高临乾知道。”
“没告诉你?”方锦年诧异。
高临震:“在关家的事情上,我参与得不深。最核心的谋划,都是老爷子和高临乾做的。最终获得什么结果,也只有高临乾和高老爷子最清楚。”
方锦年:“有收获吗?”
高临震点头说:“肯定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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