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森也跟屁虫般附和着,“就是,三婶炒的鸡比我妈水平高。”
李羽说:“这个小米粒怎么对钢琴感兴趣了?三十白计划着给小米粒买钢琴。”
骆峰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三十白有钱,花个千儿八百的买架钢琴,就让小米粒玩玩。”
骆森扯着他那公鸭嗓子说:“爷爷,钢琴好贵的,就是买最便宜的钢琴,也好几万呢!”
骆峰一听,惊呼一声,“啥?!好几万?!这个三十白被钱烧的。不行,不能让他当败家子。老三,你给三十白说说,这不糟蹋钱嘛?”
他把筷子朝桌上一放,气呼呼道:“这个三十白,把小米粒惯坏了,小米粒要月亮,他都能搭把梯子去摘。”
骆森俏皮地说:“爷爷,不用搭梯子,那多费事啊,晚上提桶水放在院子里,让我爸给妹妹捞月亮。”
骆朴接话茬,“那四叔不成猴子了嘛?”
骆森噗嗤笑了。
骆滨和斯琴也强忍着笑。
李羽提醒,“食不言寝不语。”
骆森不敢顶嘴,把嘴巴凑到骆朴耳畔,小声嘟囔着,“是爷爷奶奶先言语的。”
骆朴用眼睛剜了下骆森。
骆森忙坐直身子大口吃着饭。
午饭后,骆滨帮着斯琴一起收拾着碗筷。
李羽抱着点点上楼去,点点到了午睡的时间了。
骆峰带着骆朴和骆森去骆滨的地里看藏獒黑虎。
那只母藏獒黑虎下崽子了,骆朴和骆森很好奇,吃完午饭就拽着爷爷朝北山坡走去。
斯琴端着剩菜朝冰箱里放。
骆滨把一摞碗筷放在洗碗池里。
他清洗着碗筷,问起来,“老婆子,你还真想开理发店啊?”
斯琴关好冰箱门,走到骆滨身后。
双手环着骆滨健壮的腰身,脸颊紧贴着他的脊背,说着自己的打算,“嗯,我想尽快学会理发,等点点大点,林叔小四川的楼房盖好,他从咱家门面房搬走,我就在门面房开个理发店,咱村里还没理发店,理个发都要到乡里去,或者到东边的卡吾乡。”…
骆滨笑了,“老婆子早就规划好了。”
斯琴低喃,“我就是想干点事,哪怕照顾家和理发两不耽误,反正我不想让人看不起,免得村里人在背后议论,骆家就三儿媳是个家庭妇女。”
骆滨毕竟是个大男人,再细心体贴,也终归有粗枝大叶的时候。
他把碗筷冲洗干净,顺手放在上面的碗柜里。
骆滨转过身来,用湿漉漉的手摸着斯琴的脸颊,温柔地说:“谁敢看不起我骆滨的老婆,吃了老虎豹子胆了。”
斯琴见骆滨没个正形,朝他怀里一靠,撒娇道:“你又不是我,当然感觉不到啊。”
自从嫁给骆滨后,村里不少长舌妇在斯琴面前“不经意”地说,当年,不少吃公家饭的姑娘看上了骆滨,骆滨没一个能放在眼里,她斯琴有福气,就等着在家当全职太太呢。
起初,斯琴没在意。
可是这两年来,村里人对待廖云、牛娉这两个妯娌巴结讨好的态度,对待李茗溪眼羡的目光。
细腻的她明白,自己一个家庭妇女在人眼里也是个温室里的花瓶罢了。
窝在家中的斯琴能体会到邻居们对骆家儿媳的区别对待。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这话不假。
可在现实生活中,人与人的距离有时是自上而下的待遇递减,有时也是世俗的异常眼光。
斯琴决定干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她前思量后谋划的,在征询大嫂廖云的意见后,决定在村里开个理发店。
廖云很支持斯琴的想法,到外地出差时,专门跑到新华书店买了几本关于理发知识的书,并给斯琴买了套理发的工具。
光拿着理发初步指南啃书本不行,斯琴就拿张老汉、勺婆娘和白大爷等人当模型做操练,给他们义务理发。
第一次给勺婆娘剪发时,跟狗啃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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