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出现异常,就敲打盆桶来示警。
骆滨一咕噜爬起来,麻溜地穿好衣服,拿着羽绒服就朝楼下跑去。
睡梦中的斯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察觉骆滨离开了卧室。
骆滨发动车子后连忙朝北山坡驶去。
等他跳下车子,就看见巴格达提等人正蹲在棚圈北面的雪地上呼唤着来福的名字。
…
骆滨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四处张望下,看到北面的雪地留着凌乱的脚印,还有一串鲜红的血迹。
骆滨看着那串歪歪斜斜的血迹,双腿有些发软,迈着踉跄的步子跑过去。
只见来福侧躺在雪地里,周围的白雪染成了片片殷红。
来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肚子在一上一下地猛烈起伏着。
“来福,”骆滨喉头一噎,说不出话来。
来福双眼吃力地挪动着,盯着主人,眼眶留下一串眼泪。
骆滨跪倒在来福面前,用手使劲堵住它脖颈旁朝外渗的血迹。
来福黄色的腹部被流出的鲜血浸透得湿漉漉的。
骆滨的双手也被来福脖颈处那汩汩而出的血染成红色。
一向威猛的来福看见主人后,虚弱地长出一口气,牙齿呲着。
这口洁白又锋利的牙齿再也回归不了原位。
看着已经龇牙咧嘴的来福,白大爷难过道:“老三,来福走了。”
巴格达提也难受地说:“贼娃子偷了七匹马,被来福发现了,一直追上去,贼娃子用刀子捅了来福。”
托乎塔尔的双眼湿漉漉的,补充道:“可能是来福咬下了贼娃子的手指头,他们几个人一起打来福,才,”
白大爷老眼泪花,自责道:“都怨我的,大概七点多的样子,我在做梦,梦见来福在叫,我一直以为是做梦,后来,来福叫的声音不对劲,我才醒来。我要是早点醒来,还能保住来福一条命。”
听着几人的述说,骆滨心头怦然,眼眶不由热辣辣的,泪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骆滨把来福的头紧紧搂进怀里,深情地呼唤着来福的名字,“来福,那天晚上,我说的话,你真的听懂了,你真傻,为啥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呢?!”
巴格达提站起身跟白大爷商量道:“咱们报派出所吧。”
白大爷点点头,指着自己住的砖房说:“门旁边的墙上,老三贴了张纸,上面有乡派出所的电话。”
托乎塔尔指着蹲在雪地的骆滨问白大爷,“白叔,老三?”
白大爷招招手,“老三心里不舒服,就让他陪着来福坐会吧。”
几人踩着“咯吱咯吱”的白雪朝砖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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