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被骆波的气势吓住了。
骆波心里也没底,不留痕迹地瞥一眼带头的维吾尔族汉子。
他见汉子们倒退几步,故作镇定地逼问:“想好没?单挑还是群殴?单挑的话,我把刀收起来,群殴的话我就用刀刺了,反正我是正当防卫,挑事的不是我。”
那位壮年汉子连忙大笑着,“兄弟,肚子不涨撒(不生气),开玩笑的呢。”
骆波脸一黑,故意摆出愤怒无比的神色,厉声怨怼着,“你们当我傻狼嘛(傻子吗)?有你们这样开玩笑的嘛?你们是不是新疆儿子娃娃?儿子娃娃这样的玩笑不开!”
其他人见状,也随身附和着,“肚子不涨撒,开玩笑呢!”
自此,口岸再也没人找骆波的碴。
这些个翻译和中间商见骆波做生意不跟他们争抢,每逢从口岸驶进班车,骆波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待境外客商来找他。
骆波又会说各种语言,尤其精通汉文。
商品上的文字说明,骆波能给境外客商用哈语翻译出来。
这个本事,他们只能望洋兴叹。
自此,骆波成了他们最崇拜的翻译,绰号“翻译王”。
骆波也成了口岸建设银行的贵宾。
除了吃喝拉撒,当翻译、存钱是骆波每天的生活常态。
每天都有大笔的钱装进口袋。
金钱对骆波来说,已经成为数字和概念。
骆波对未来充满信心。
在口岸呆了没多久,骆波就听到关于王仪的风言风语。
同行是冤家,不少经商的人看着王仪生意红火。
他们是羡慕嫉妒恨,时不时会指桑骂槐地说王仪是个五十岁老头的二奶。
对于这些风言风语,王仪本人只当没听见,一笑而过。
骆波也是置若罔闻。
为了避嫌,骆波跟王仪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
每逢王仪忙得不可开交时,他会主动搭把手。
口岸闭关的时间,骆波会提着礼物回阿勒玛勒村看望父母。
他给家里添置了不少生活用品和电器。
每逢骆波开着王仪的切诺基回家卸货,李羽紧张地叮嘱着,“三十白,别再买了,太张扬了,不好。”
骆波搂住李羽的肩膀卖乖道:“最后一次,这是给家里买最后一次东西。”
说归说,下次他又会捎带些东西回家。
除了回家,更多的时间他几乎都会留在西域县,到李茗海的凉皮店帮忙。
李茗溪在假期时会到哥哥的凉皮店帮忙洗刷碗筷。
西域县中心公园已经建成。
骆波购买了三套门面房出租出去。
这天,骆波坐在李茗海的凉皮店吃完一盘凉皮子,掏出手绢擦下嘴巴,“海子哥,最近又进了些钱,想搞些投资,你看,干啥好?”
李茗海送走顾客,折回来坐在骆波对面,“三十白,我交完这套门面房,也存了个七八万,跟你想的一样,钱存银行没啥意思,我一直在打听路边的门面呢。”
骆波双眼一亮,“你是说投资买门面?”
李茗海摇摇头,“买门面多不划算,我是说路边的房子或空地只要有人卖,我们就合伙买上。最近倒是听说,县供销社在乌孙路上的那三套仓库要对外卖,听说有个20亩地,要价就是贵了些,一下子要60万元,还要一次性付清,哪有这么多钱啥?”
骆波朝李茗海翻个白眼,“哥,你真笨,你没有,我有啊,存折里有个50万元,加上你的8万元,还差点。你问没,小溪那里有钱不?”
“你别提小溪了,从小就被姑给惯坏了,她每月200来块钱的工资,除了给姑买点治眼病的药,几乎每个月花光,净买什么化妆品呀,毛钱没存上。”李茗海一提起自己的妹子就头疼,撇着嘴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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