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的就是方锐,药水是神奇自然不用多说,即使一个快死的人喝了也能延寿一年,更何况只是修复内伤恢复力量,她怕方锐太陶醉了,显然梁松不是她一个人能应对的。
不用她说,方锐早就看准机会了,就在梁松伸出手之际,方锐的琴弦已经甩出,突然偷袭。
梁松疏于防犯,右手腕再次被缠绕上,下意识地画螺旋想解开缠绕。
只是他判断错误了,方锐的琴弦只是虚招,因为早就知道他的速度惊人,他放弃割梁松的手腕,选择冲近梁松身侧,一拳轰出,砰的一声一击命中。
梁松吃痛,嘴角处流出一行血迹,他怒不可揭,一不留神又着了方锐的道,还让他受了内伤,当即发狂,攻向方锐。
方锐暗道可惜,同时也惊于梁松的强大,刚刚可是全力一击,也仅仅让他受了点伤而已,无奈,只能跟贝娜一起合击梁松。
一时间,鞭影舞动,琴弦闪烁,三人斗得难分难解。
即使是阎勇看着也为之动容,梁松一直跟随着他激战商海,梁松有多强大他最清楚不过,即使是二打一,能跟梁松打成平手,这两个年轻人足以自傲了,可惜,不能为阎家所用,否则打败郑家也不成问题。
他忍不住扭头看了阎迪一眼,神色复杂难明。
阎迪则是没注意到这此,他全神看着打斗,神情愤努而紧张,拳头握得紧紧的,恨不得冲上前加入战场,亲手杀了方锐才甘心。
其他人看着有惊愕,有赞叹,有紧张。
阎雄坐在地上,他暗自祈祷:“方锐啊,你一定要争气,一定打赢这个老不死的,否则我们阎家就要完了啊!”
就在打斗进入白灼化时,忽然从门外走进两人,正是梁祥跟大条。
两人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扶着门框才站稳脚步,还不停地喘着粗气,眼看已经累得不行。
看到范农时,两人对望一眼,跌跌撞撞走到范农面前说道:“馆主,他,他是判官,山,山下的兄弟,被...全趴下了。”
“废物!”范农大骂,他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调集精锐伏击,但还是败了。
此时他对贝娜恨之入骨,若不是她的出现,他早就得手了,方锐更有可能被就地正法,哪还有后在的事情。
方锐见状,立刻退出战圈。
梁松也不恋战,退回阎勇身边,警惕地看着两人。
就在这时,范农电话响了起来,接听后他顿时震霆震怒,指着方锐破口大骂:“方锐,你个混蛋,给我耍阴的,快说,将我爹娘抓到哪里去了。”
方锐皱了皱眉,显然是万健干的,但他不在乎,这是范农违规在先。
喘了几口粗气,说道:“罪不及妻儿父母,是你违背江湖道义在先,不能怪我心恨手辣,你若敢再来惹我,我必灭你满门。”
灭你满门四个字铿锵有力,响彻整个大厅,久久不散。
阎勇眼中精芒闪烁,死死地盯着方锐。
阎空、阎芳、管家几人,吓得缩了缩脖子,慢慢挪着身体往阎勇身边靠去。
阎迪几乎气火攻心,双拳握得发白,他暗自恼怒自已为什么不好好跟着梁松练武,自以为智珠在握赢遍天下的他,第一次尝试到灵魂上的挫败。
“好,你给我等着,新帐旧帐我迟早一起跟你算!”范农一甩手,走出了阎家。
梁祥和大条惭愧地低头下,两人相扶着跟着范农离开。
“走!”方锐对着贝娜道,警戒地走向阎雄。
他之所以停战,就是怕范农还有帮手,抓住阎雄威胁就麻烦了,而现在正是离开的最佳时机。
贝娜会意,拉着阎嶶向方锐靠拢。
“走?没那么简单,打烂了手镯,你不赔偿我郑家的损失,哪里也别想走。”常满气势逼人,拦住了方锐的去路。
其他人怕方锐,他不怕,因为有郑家作后盾,论武力,郑家可是展压阎家。
方锐走近,扫视一眼他手中断开两边的手镯,毫不犹豫一巴掌扇在常满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在场所有人都懵了,就连阎勇也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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