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话在陈兰听来犹如拿着小刀割她的肉,当即发飚道:“喂,你神经病啊,有你这样教人开车的吗?”
她心疼车啊,再撞几下会不会报废了。
“要不你来开试试?”方锐转头瞪了她一眼,这是有意怼她陈兰,气死她。
阎雄喝得醉倒在车内,她陈兰又没驾照,反正现在让方锐开他也不会开。
陈兰气得七窍生烟,但她没辙,只好气鼓鼓地走到一边去看,心里骂了方锐千百遍,连同阎雄也骂个百千回。
阎嶶知道方锐在斗气,没办法,只好重新坐回驾驶座上,慢慢调整自己的心态。
“结果根本不打紧,能从过程吸取经验才是最重要。”方锐坐到后排淡定道。
他的声音充满自信的洒脱,确实让阎嶶的心安定不少,定了定神,慢慢倒车重来。
又是几次刮蹭后,总算是将车开到家门口。
阎嶶是开心了,可陈兰捂着胸口心痛难耐,看到方锐扶着迷迷糊糊的阎雄下来,她忍不住上前揪着他耳朵就拧,骂骂咧咧。
外人看着都心寒,关键是阎雄睡得很酣。
回到屋子里,方锐将阎雄放到沙发上睡,没办法,陈兰正气在头上不让他进房。
然后方锐走进了自己房间。
“陈兰在家吗?”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喊门。
陈兰就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倒杯水,够点吃药了。
在她想来,平常没几个人找她,即使找她也都是打打麻将聊些八婆事,通常情况跟那些人相处都会或多或少说到方锐,让她没面子,所以除非她手痒想打麻将才出去,今天心情糟糕透顶,更不会去自找没趣。
阎嶶见状,只好充当打发的角色,反正不是第一次。
走到院门时,阎嶶很疑惑,一名年约二十五岁的青年,用手推车拉着好几箱的东西,鼠头鼠脑地往里瞄来瞄去。
“请问陈兰在家吗?”青年问道。
看着阎嶶,毫不掩饰侵略的目光。
阎嶶蹙眉不悦,但出于礼貌,问道:“你找她干嘛?”
“哦,我,我是替人送礼来了!”青年好不容易从猪哥相回过神来,指了指箱头说道。
“嗯?送礼?”屋内的陈兰耳朵几乎竖起来,三步并一步冲了出来,想也不想地打开院门查看。
过于猴急,没留意到门槛拌脚,一不小心失衡直扑向青年,青年躲避不及,被压倒在地痛得噢噢直叫。
“对不起对不起,没压伤你吧!”陈兰摔了一跤还笑嘻嘻的模样,爬起来,悍见地向青年道歉,反正有人垫底她不疼,只是可怜了青年直不起腰。
边说着道歉话,眼珠子一直没离开过三个箱子。
忍不住直接打开查看,里面有人参鹿茸等一大堆名贵补品,还有一箱化妆品,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哇,好东西啊,你是说送礼给我吗?”陈兰简直快看呆了,从来没有一次性看过这么多名贵的东西,关键是她样样都喜欢。
“你一定是陈兰了,我是代人送聘礼来的,你快收下吧!”青年满脸厌恶地搓着后背,转身就离开,留下一句话道:“我算完成任务了,那人很快就会找你提亲的。”
“喂,等等...”阎嶶听出话中之话。聘礼?提亲?肯定是没走错家门,可她家只有她一个女儿,都已经结婚了,还怎么嫁?
难道说陈兰又给她找了什么相亲对像?
可是青年走得急,几乎是跑着上车的,她只追出两步就停住了,折返回来对陈兰埋怨道:“妈,你怎么又给我搞对像了,你当你女儿是什么啊!”
“你闭嘴,小孩子懂什么,你看这人出手那么大方,一定是钟情于你很久了,说不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如果你嫁给了他,以后咱家肯定能过上好日子。”陈兰教训道,不由分说拉着手推车往屋里走。
阎嶶气急败坏:“原来你都没见过人是谁,你怎么能乱收礼,万一这是个隐阱呢?万一对方是个九十多岁的老头呢?万一这礼根本不是给我们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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