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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瑜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每次到了公共场合,他都会变得非常沉默,就好像一朵在路边摇曳的野花,不显眼也不妖艳,默默地静静地看着周围,那些人装x也好炫富也罢,逆瑜一直都是冷眼观旁,如同看小说一样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庸庸碌碌。
逆瑜嗑着脑袋,望着飞速闪过的隧道灯,怔怔出神。
“叮,列车已到站台,月城东站,请下车的乘客带好随身物品,有序地离开。”
列车上面那副冰冷冷的女声在头上响起,逆瑜揉了揉那头乱糟糟的头发,拿上了身边那盆郁金香,在周围有些诧异的目光下走出了地铁。亚音速地铁分两条线,一条线是普通的地铁线路,和旧时代那高铁没啥两样,第二条线是可以亚音速行驶的国际线路,一般比较贵,寻常人家坐不起。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上班族在一号线里面挤地铁,那拥挤程度据说可以把女孩子从f挤成c,再从c挤成a,大家可以直接想象一下那是啥画面,啧啧啧。不过逆瑜是条咸鱼,根本就不可能会去傻到没事找事在高峰期往地铁那里挤,给楚长瑾打个电话让她自己屁颠屁颠地过来不就好了,只是今天楚长瑾和大老黑去机场了,据说是接楚天明回来。
楚天明那档子事逆瑜在邢月那里听说了,被上头捅了一刀,兄弟手足活下来的只有一半,其他都殉职了,为了躲避滑稽笑脸的突袭,便带着剩下的伤员回到了有楚家部队看守的医院。据说他还把欧洲的悬案组总部给夷平了?
逆瑜不禁摇了摇头,不愧是他。
一个大男孩,就这么拿着一盆半人高的花在地铁上走着,回头率几乎百分百,路人大多是年轻人,少数是秃头谢顶的金融大佬,逆瑜也不管他们,自己走自己的。逆瑜的作业昨天就已经打电话给快递员邮寄到学校了,签收人是社会心理学的辅导员,逆瑜从入学开始就没见过这个所谓的班主任,是男是女是人是鬼一概不知,做学生做到这份上逆瑜也算是可以的了,就是怕辅导员见面会忍不住给他一巴掌,所以他才选择了邮递。
嗯,那种感觉就好像“你看你看,我交作业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只是逆瑜不知道,现在樱井汐露正看着那封包着逆瑜有史以来第一份作业的信封,在抓狂地揉着脑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月城东站出门之后,整个世界仿佛豁然开朗一般,阳光洒在脸上火辣辣的,耳边是来来往往的汽车轰鸣声,天上飞来飞去的说悬浮机械警察,如同一座用钢铁拼接而成的城市。
东京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炫目和眼花缭乱,而月城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整洁,两者比较起来就像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穿了一身铁钉的烟熏妆小太妹和一个穿着一身素白连衣裙长得白白净净的良家姑娘,风格差距那可不是一星半点那么简单。同理在东京可以随意践踏的法律在月城却是至高的审判权力,所以东京犯罪多如乱麻,月城律师则举名天下。
逆瑜正要踏出步子的时候,迎面一个转弯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伙年轻人,一伙人两男三女,男的长得白女的长得美,带头的那个黑发男子拍了拍身上沾的土块,冷冷地看了逆瑜一眼,身边那几个男男女女也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逆瑜感受到了来者不善的目光,耸耸肩,托着花盆正要避开这群人离开,却被一个女孩子伸手拦住了路,“怎么,都不会道个歉的吗?”
逆瑜捧着一大盆花,视野比较差没看见这伙人就算了,这伙人难不成是集体白内障看不见逆瑜?恰巧逆瑜眼角瞄见其中一个女孩嘴角的讥讽。
逆瑜眼睛粗略地打量了一下这五个人,衣服穿得不错,都是顶级牌子,皮肤保养就不用说了,油头粉面的都能去找富婆干爹包养了。
“呵。”逆瑜脸上面无表情。
逆瑜现在衣服里面还藏了一把七发子弹的usp-16,那是楚长槿在临走前硬塞给逆瑜防身的,一枪可以打穿10厘米钢板的那种限制级大杀器!拿出来不得把这群小屁孩吓尿?不过头上还有浮游监控,直接掏枪逆瑜那不得进局子喝茶,所以逆瑜还是能动嘴就别动手,嘴炮嘴炮就算了。
逆瑜揉了揉脸颊,“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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