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毅钟跃民郑桐袁军四人架在二八大杠自行车,晃晃悠悠骑了大约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抵达钟跃民家的大门前。
钟跃民直接推开门:“进来吧,薛毅你的自行车靠那边放就行了!”
然后他一边率先往里头走,一边冲里间嚷嚷道:“爸,我带了仨哥们儿回来,他们今晚要住咱们家!”
里间应了一声,随后一个面容清俊的中年人披着土黄色军大衣揭开门帘迎了出来。
“三位小同志,欢迎欢迎啊!跃民,你别说带三个人回来,就是三十个人都没问题,人多了热闹,咱们家很久没有热闹过了!”
中年人看着挺文气的,偏分也梳理得整整齐齐,但是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果敢,眉宇间也暗藏英气和锋锐。
薛毅跟着郑桐和袁军一起道了声钟叔叔好。
中年人目光在郑桐和袁军身逗留了片刻,然后放在薛毅身,微笑道:“郑桐和袁军,我都见过,你这个小同志似乎是第一次来吧?跃民的新朋友?”
钟跃民笑着介绍道:“爸,这是薛毅,以前跟郑桐在秦北一个村儿当知青的,现在也是你儿子的好哥们儿!”
“秦北插队啊!不错不错,秦北那可是好地方,格命老区,民风非常淳朴,信天游唱得也是真好听,那种苍茫感和真挚感情是别的曲艺都没有的,不过那地方条件也非常艰苦,你能在那边待下来,就很不容易!说明你这孩子是吃得了苦的!我叫钟山岳,是跃民他老子,以前在部队里做事,现在嘛,闲人一个!”
钟山岳语气平和,虽然说到闲人的时候难免还是带着一丝丝惆怅,但是总体看来是个意志坚定性格开朗的人,难怪能养出钟跃民这样乐天派的儿子。
薛毅呵呵笑道:“一看钟叔叔就是一位儒将!”
钟山岳听得浑身舒坦:“额,哈哈哈!跃民,还是你这个小哥们儿有眼光!”
钟跃民在一边嘀咕:“看起来是儒将,其实脾气爆着呢,一点就着,没少对我着当儿子的实施武斗!爸,儿子强烈建议要文斗不要武斗!”
钟山岳眼睛一瞪:“放屁!老子那是导你向善!你小子不打不长记性!”
薛毅讶然,原来这位还真不是看去那么儒!
袁军在一旁笑嘻嘻地说道:“没错钟叔叔,跃民啊顽皮得很,就得狠狠地揍,而且他皮糙肉厚,您放心,绝对打不坏!要是您哪天懒得动手,就告诉我跟郑桐一身,我们俩很乐意效劳!”
“没错儿!钟叔叔,您千万别跟我和袁军客气,我们年轻人有的是力气!”
钟跃民笑骂:“袁军,郑桐,我去你大爷的,你们找抽啊!”
薛毅在旁边笑眯眯地跟了一句:“其实,我也可以效劳!”
钟跃民都快无语了:“你们两看看,把人薛毅带坏了吧?”然后又冲薛毅怒目而视:“叛徒!”
钟山岳在一旁乐呵呵地看了一会儿,才笑道:“好了,大冬天的都别站外面,进去说!”
五个人进了客厅,钟跃民去沏了壶茶,给每人倒了一杯。
钟山岳看了儿子一眼,责怪道:“跃民,大晚你沏这么浓的茶,是想今晚大家都蹲在床蹲一晚吗?你们啊,别见怪,我这儿子看着挺聪明,其实傻乎乎的!”
薛毅和郑桐袁军三人对视一眼,心道老爷子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这儿子当初可是连大权在握的监委会主任王占英都给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他傻乎乎?
钟跃民嘿嘿笑道:“爸,儿子不是想着他们今晚肉吃多了,喝点茶解解腻嘛!再说了,睡不着也不要紧,年轻人熬个夜那不是稀松平常?”
他嘴说着还是非常孝顺地又起身重新给老爹钟山岳倒了一杯白开水。
薛毅也连忙帮腔道:“钟叔叔别怪跃民哥,我也正好想晚多听听三个大哥的教诲!”
钟山岳看了薛毅一眼,心道这是个厚道孩子,懂得圆场。
“爸,请允许儿子再给您隆重介绍一下薛毅,您别看他长得其貌不扬的,其实这小子厉害着呢,今年不是恢复高考了嘛,他啊,就是这一次全国高考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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