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听完有些生气,说道:“哎,我说,下次真应该好好给你们培训培训,什么是现金为王。我刚和白熊说过,要是共建人都不打钱,你们……咱们的工资怎么来,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呢。”马克本就瞧不起运营部,觉得他们根本就没什么作为,曲松的表现让他对这个部门的人又多了几分轻蔑,或许夏之寒说的没错,他似有所指地继续说道:“我真怀疑今年实筹这么低是不是你们这帮人这么胆小怕事造成的。好了,实筹数据翻一倍去群里播报吧。哪有第一天和第二天打款数据差这么多的,这样后面的人谁还敢打钱。”
曲松无奈按着马克的意思在群里播报,发完,马克接话:“亲爱的共建人朋友,项目的打款进度大家也都看到了,每天都在翻倍,本次项目仅出让1000万,筹满即刻停止,金额剩余不多了,请有意向的共建人抓紧打款。”
听到这个消息最开心的莫过于戴总了,原本他已经做好讨要损失的打算了,这下他仿佛又看到一丝曙光,信以为真的他本能地重复着马克的话,以项目发起人的身份加入催款的行列,此刻的戴总发自心底地认为自己的项目非常抢手。马克这一举动不仅让戴总信以为真,更是让夏之寒陷落计中。以夏之寒的脾气,她怎会容忍敌人狼狈为奸,她自然要出面回击,可是这一次,当她像往常一样出面驳斥时,十几名共建人就如埋伏在帐幕后的“刀斧手”一般一齐杀出,对她口诛笔伐,群里其他的共建人也如大梦初醒一般,一霎之间,草木皆兵,铺天盖地的骂声向她席卷而来。这些人也不知从哪里听来一些小道消息,八卦消息,对她的生活指指点点,说她现在已经没有钱了,只是在装阔气,说她生活中是被别人包养的情妇等等。还有人,逻辑连贯地作着分析推理,说她在群里颐指气使的样子,其实都是因为现实生活中得不到满足的发泄。但他们没有注意到,此时占据着道德制高点,对他人评头论足的自己,正在逐渐成为另一个夏之寒。
群里乱作一团,马克假惺惺地作着好人,让大家不要对他人的私事妄加评论,更不要人身攻击,反劝大家互相之间需要关心,更需要包容,以此笼络人心。夏之寒自知大势已去,如若此时再死咬不放,只会自讨没趣,坏了自己在“粉丝”前的形象。眼下只有先退避三舍,不过性格睚眦必报的她绝不会善罢甘休,她抛下狠话怒斥群里共建人无知,嘲笑筹吧诺大的公司喊着客户第一的口号,用这样的手段去羞辱一个共建人,讥讽戴总的人品。立誓自己要留到最后看那些投钱的倒霉蛋的下场,并威胁如果筹吧的工作人员敢踢她,她就会像一张狗皮膏药一般,牢牢地贴在筹吧上,让筹吧吃不了兜着走。可大家都对她的话不屑一顾,闻到胜利喜悦的马克,继续装模作样的安慰着夏之寒,戴总也在一旁摆摆样子,猫哭耗子。见夏之寒不再反扑,大家也渐渐对她失去兴趣,慢慢地便不再有人再揪着不放。都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夏之寒现在的遭遇就好像是施展在左女士身上的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几天过去,事情逐渐偃旗息鼓,慢慢平息,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后面零零星星进来的新人,根本不知道在这个群里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认为获得胜利的马克便也不再过多干预项目,又是几天过去,慢慢时间来到了项目结束的前3天。等着项目数据做汇报的马克突然发现项目的实筹金额一直没有上去,甚至还没有破400万。便觉不对,自己为共建人铲除了这么大一个祸患,他们没有理由不打款。他叫来曲松问道:“为什么秦皇岛海产项目的实筹金额现在连400万都没有?什么原因?”
曲松低头站在马克办公桌前,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马克汇报,他回答道:“因为共建人一直没有打款,还有早一批进来的共建人也一直在退出。”
马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不到吗?我问你原因,到底什么原因这些共建人一直不打款。”
“不,不知道,我猜想应该是被夏之寒搞怕了吧……”曲松有些害怕,不擅长说谎的他,竟有些结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你们不会去问吗?有没有去追过?”
“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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