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看着张泽,神情慌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一咬牙,说道:“张师伯,刘某与曲洋实在是...实在是不熟。”
“不熟?”
张泽眯着眼,心中暗骂。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要是不跟他合奏一曲,嵩山派门人还跳个毛舞。
嵩山派不跳舞,我的任务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我便把曲阳唤来,咱们杀了他便是。”
言罢,张泽也不等刘正风回话。
长剑抽出,对着虚空就是一斩。
“看剑!”
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
张泽可是看过原著,此时那曲阳就在刘府之内,虽然不知道在哪个角落。
但他有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不知道又如何。
刘府大厅东部。
一道身影猛然一颤,脚下不由自主便开始迈动。
正是曲洋,苍颜白发,一身黑色长袍显得格外洒脱,可面容错愕,不知道为何朝大厅跑去。
“不!若在刘府被抓住,刘贤弟的罪名是脱不开了!”
他内心狂呼,面青筋暴起,竭力阻挡脚步。
但仍无济于事,一路连窜带跳,朝大厅移动。
“锵。”
曲洋拔出兵器,狠狠往地面一戳,刺透砖石直入地抵,试图借力止住步伐。
然而下一刻,脚不听使唤,依然前行,兵器也顺着行动的步伐拔出。
曲洋又是一戳,又拔了出来...
刘府大厅内,一众群豪就眼睁睁的看着曲洋,行进的路一路孔洞。
曲洋名气不小,在场众人哪怕没有见过,也听说过他的大名。
不过看着他最后到了张泽的面前,丢掉兵器跪倒,双手合十接住。
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皆是惊叹张泽的神威。
“这到底是什么神功,隔着这么远也能用。”
“也不知道嵩山派还能不能拜师,张老前辈他还收不收徒。”
“一技在手,天下虽大,尽可去矣!”
...
费彬脸色难看,好像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张泽自然观察到了,对费彬轻声说道:“昨日之事,我自然有我的用意。”
言语之中,意味深长,任着费彬自行脑补,不再多管。
曲洋一言不发,大有一副“要杀要剐随变你”的气势。
“刘师侄,你与这刘正风当真不熟吗?”张泽轻笑道:“若真不熟的话,我可要杀掉他了。”
刘正风面色焦急。
“慢!曲兄虽是魔教中人,但性行高洁,从未作过恶事,我二人确实相交莫逆,还望张师伯饶他一命。”
眼瞧曲洋的性命就在张泽手,不敢再试图狡辩。
即使承认了魔教中人相交,名声臭了,也在所不惜,反正金盆洗手大会已经结束。
严格来讲,他刘正风也算不江湖中人了,门派之间的事也管不到他。
“不可!万万不可!我等皆是正道中人,与魔教势同水火,张太师伯莫要放了此人。”
一道声音传入,是一名随着师门前来观礼的小年轻。
张泽转头看向小年轻问道:“你是什么人?”
小年轻见张泽问他来历,以为刚才说的话正好挠到了张泽的点,被前辈高人看中然后指点几招,从此走人生巅峰,“晚辈名叫张太初,乃是...”
“行了,我知道了。”张泽就打断了他,转身对嵩山弟子叮嘱道:“把他拖下去,揍一顿,记住,别打太狠了。”
小年轻:“...”
他的师门前辈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这么任他被两个嵩山弟子拖下去。
这也算是张泽看这小年轻也姓张,是个本家的份才多交代了句“别打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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