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针,萧凡没做停留,又取出一枚银针落在膻中穴。
在华国,历代针灸医家对本穴的主治病症论述颇多。
但大都集中在气病范畴。
诸如肺气咳嗽、不得下食,针灸或按摩此穴便可舒缓。
萧凡落下的这一针却要深很多。
深刺之后,这一针距离主动脉瓣稍近。
凭借强大的感知力,这一针刚好停在病人主动脉之内。
如果萧凡的针灸之术只是刺得深,估计也不敢妄说诳语。
刺得深、刺的准,这只是中医针灸的基础。
饶是如此,许多人依旧做不到。
如此这般,不要说救人于水火,恐怕连头疼脑热都医不好。
萧凡则不然,他用针如神。
当针尖悬于动脉之时,萧凡右手食指的指腹轻轻触碰针背,一股股细小的原气沿着银针缓缓抵达动脉。
动脉血管在接触到微小的原气之后,就像饿久的人忽然看到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而且这米粥还不用自己吃。
有人在旁边一口口的喂养。
你吃得快,喂的就稍快一些。
你吃得慢,喂得就稍慢一点。
你说自己吃饱了,喂养的人就给你擦擦嘴巴。
现在萧凡的原气就是这样,通过小小的银针,直接激活了动脉的老化细胞。
如果此刻有仪器探测,就能看到谭松林的动脉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治愈一个地方后,萧凡不敢怠慢,又去治疗其它四个受损的动脉血管。
这样一来,用时当然不短。
在急诊室外面的何淑琴、谭菲雅母女越来越担心,尤其刚才崔中奇出来时说的那番话,让他们更加没底。
“妈,你放心,爸爸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饶是这样说,谭菲雅却隐隐感觉不妙。
毕竟刚才那位医生说出情况不妙这四个字。
听到女儿的安慰,何淑琴抽噎得更加伤心,现在谭松霖已经抢救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心力憔悴、万念俱灰。
现在不只母女俩在等待,就连崔中齐也在等待。
刚才他走出急救室,说白了就是在怄气。
不过怄气归怄气,崔中奇时刻守护在急诊室外面,他现在还真害怕病人出现什么突发状况,他也好及时赶到。
看了看时间,发现萧凡已经医治二十分钟。
刚开始的时候,崔中奇还有些焦急。
等到后来,他觉得病人存活的几率已经渺茫。
毕竟这么久还没做手术,基本上已经宣判了死刑。
然而就在这时,万分悲伤的谭菲雅忽然抬起头来,“妈,你听,好像爸爸在说话!”
何淑琴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
“菲雅你一定是幻听了,就算你爸手术成功,现在也处于麻醉状态,怎么可能说话?”
经何淑琴一说,谭菲雅现在也不敢确认。
但刚才她分明听到父亲的说话声,“难道……”
谭菲雅心中一惊,她可是听说过灵魂二十一克的科学实验。
据说人去世后,灵魂会对最亲最爱的人说一句话。
谭菲雅从来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所以她哭的万分伤心。
“爸,刚才我没听清,您能再说一遍吗?”
“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兹!”
谭菲雅这次听得清清楚楚,但这一次可不是幻听,这声音是如此真实。
当谭菲雅抬头的那一刹那,她顿时啼笑皆非。
“爸!真的是你吗?”说着,便扑到谭松霖的怀中。
谭松霖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丫头怎么竟说胡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而此时,何淑琴看到谭松霖,一激动,居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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