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赵祯,离开梁家铺子,回到福宁殿后。
便立刻吩咐张茂则去请晏殊前来。
毕竟他现在能信任的人,也就只有对方一人。
关于如何更改坊市,赵祯自然也只能找晏殊来商议。
不过很快,张茂则便去而复返道
“官家,今日朝中出了大事,太后娘娘震怒,正在召见王相,张相,吕相,晏相公在慈宁殿议事……”
听了张茂则的回禀,赵祯眉头轻皱。
出了大事,今日南境之乱,他不是已经给了解决方案了吗?
“可知是出了什么事!”
赵祯再次问道
张茂则摇头,他今天与赵祯一同出得宫。
也是刚回来不久。
自然也不知。
“去打探一番!”
赵祯再次吩咐道
不过随后却是摆手阻止。
“算了,我亲自去慈宁殿走一趟!”
此刻。慈宁殿中,刘娥高坐于凤鸾之。
下方左右则是站着王曾,张知白等人。
晏殊和吕夷简,赫然也在其中。
“你们都说说吧,这事应该怎么办!”
刘娥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难以掩饰其中的愤怒。
只因为今日她刚下诏书,要以曹玮为将,镇压南境之乱不久。
以丁谓为首的一众官员便书不可。
让她改变这个决策!
若是以往,对于丁谓这结党营私,打压政敌的行为。
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夜就过去了。
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战事将起,国难当头,不以曹玮为将,何人可担此大任?
试问刘娥岂能不怒。
只是这次书的朝臣又不少,让她不得不顾虑太多。
所以只能召来王曾,张知白等人前来商议对策。
但听了刘娥询问,无论是王曾,还是张知白都选择了沉默。
毕竟他们都只是辅相,又非刘娥亲信。.
在不知刘娥态度前,又岂敢轻易发表看法?
见王曾,张知白都选择了沉默,晏殊自然是更不敢言语。
直接如鹌鹑般缩着脖子装哑巴!
也唯有吕夷简,在短暂的犹豫过后,从几人中出列道
“太后,丁谓虽是宰相,拥有决策之权,然干扰军中之事,却已然僭越,臣请奏太后,治丁谓之罪,与之同党也,也当连坐……”
吕夷简声音坚毅,直接便把自己摆在了丁谓对立面的位置。
只因为早在进入慈宁殿之前。
他就已经从任守忠那里打探道,刘娥对于丁谓的作为颇为不满。
而他此举,不过是将刘娥心中的不满,从自己口中说出,摆在明面罢了。
“吕夷简,丁谓此事虽有不当,但之罪却是有些过了吧!”
对于吕夷简的谏言,刘娥听了自是心中十分满意。
不过表面还是做出一副犹豫之色道
王曾,张知白二人皆是人老成精,岂会看不出来刘娥这番话只是故作矜持。
是以随着吕夷简话落。
二人便纷纷开口,表丁谓的罪名。
“倘若真如几位所言,丁谓等人真乃是罪大恶极,只是不知该怎么处置丁谓为好!”
这时,刘娥再次道
而王曾,张知白等人也是再次沉默。
只因为丁谓虽然罪名不小,但抄家斩首却是不至于。
最多贬官。
只是该贬往何处,倒是一个问题。
贬的太多了,难免不会落下趁人之危的口实。
贬的太少了,万一日后丁谓有机会东山再起,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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