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快冻死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吃力的起身,踉踉呛呛的往他的住处行去。
莫飞雪这时也缓和过来,抱着两臂,急争往回走。
这么冷的天气,身上的衣服又湿哒哒的,若是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萧锦风回去之后,便烧得一塌糊涂,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大夫来看过,说是感染了风寒,还病得特别严重。
“唉,都怪我不好,把你害成这样。”
莫飞雪待大夫走了之后,便一边拧着热帕子替萧锦风擦身降温,一边自责道。
“你就是飞雪?”
就在这时,突然门内冲进来个妇人。
莫飞雪闻声一看,却见来人正是那日见过的沂王妃。
她连忙起身,恭敬作礼:“奴婢正是……”
可话还没落音,突然“啪”的一声,左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
她忍着疼痛,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沂王妃。
“若非紫萱跑来替你求情,我还不知道府里原来出了这么大的事!”
沂王妃一脸气恨,双目通红,“锦风为了救你跳下冰冷的水池,你却为了活命,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踩着他的肩头自行爬上岸!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奴才,我留着你作甚?”
听到这一席话,莫飞雪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沂王府,是“姐姐”好心替自己求来的。
不知是王妃理解出了问题,还是“姐姐”说得太含混。
总之,现在事情的结果便是:王妃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以泄心头之恨!
解释就是掩饰,王妃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自己只会越描越黑。
认清自身处境,莫飞雪只有打落了牙齿和血吞,哑巴吃黄莲,默认了。
“来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重打二十杖!”
沂王妃看着床榻上烧得满脸通红的儿子,呀牙切齿的下令。
“王妃……您一向宽厚仁慈,从不责打下人,今日何必为这贱婢破例……况且,她身板单薄,这二十杖下去恐怕……”
“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竟敢替一个贱婢求情!”
不待身旁的贴身婢女说完,沂王妃便厉声打断。
莫飞雪知道自己死定了,她知道紫萱定然早在某个角落里盯着,待她一使用术法,便不惜一切破解掉。
加上她本来就对昨晚之事心存愧疚,这二十杖,她也就认了。
可就在这时,床榻当中突然传出细微的声响:“好吵……”
正好站在床边的沂王妃一听到这声音,便立即转过身。
“锦风……锦风……”
她俯**子,满眼焦急的呼唤着儿子的名字。
在喊了数次之后,床上的男人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目。
“娘……你怎么在这儿?”
萧锦风看着母亲一脸焦急的模样,目中闪过一抹诧异的光。
记忆当中,母亲多年前便不曾踏入过自己的卧房。
还有她的表情通常只有恨铁不成钢和无可奈何,哪象此刻这样满是关切。
“锦风,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
沂王妃一手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一手抚上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手一贴上儿子的额头,她便颤动着缩了回去,回头又对莫飞雪剜了一眼。
莫飞雪却正踮着脚尖,心急火燎往床榻这边打望。
“娘……我没事。”
萧锦风扯起笑脸,拉着母亲的手说道,“娘,刚刚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这个贱婢!”
一听儿子问起,沂王妃越发来了火气,回头对仆从下令,“你们还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她拖下去。”
“什么,娘为何……要打她?”
见仆从拿着木杖,将莫飞雪拎了起来,萧锦风的脸色倏的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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