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好日子便把人迎进来吧。虽说人家是心甘情愿来给你当妾,但人家好歹也是个大户闺秀,要办得体面些。王府挂满红绸,看着也喜庆。”
凌胧不是和路贤商量,是来通知他的。
路贤脸垮了下来,折扇放置在茶杯旁:“本王说了不想纳妾,王妃就不必尽心了。”
凌胧道:“那可怎么行,再不给你寻一房,上京那头,又会来飞书,说我善妒霸道,误了你路贤开枝散叶了。”
“那本王在陪王妃多抄一次家诫又如何?”
路贤说完,路遥遥看到背对着路贤的凌胧笑了笑,又收住笑意:“既然王爷不想纳妾,那苏小姐该如何?我已答应,食言了,我不就变成言而无信的人了?”
“总归有个办法的。”路贤泯笑嫣然,眼神轻幽幽的,在跟凌胧眉来眼去。
路遥遥不看这狗粮,脸突然被路贤捧着,接着路贤在她脸上亲了口:“亲亲遥遥!走,和爹爹去用晚膳。”
路遥遥不停的用小手擦着路贤亲的地方,内心狂躁不已。
为什么你跟你老婆眉来眼去,亲的是我!暴击要直接打身上吗?
两天后,苏家被路贤随便安了个罪名,让官府抄了家,路遥遥看好的那家书舍,就是苏家的产业。
路遥遥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小妈不会有,另一条可安静赚钱的途经没了,她的“霸道总裁”还快写到结尾了。
明月楼的提前给了路遥遥回复,五千两的银票让人送到路遥遥面前,路遥遥愉快的数着钱,心想不仅够买严泽的新马鞍了,还可以给他买衣服。
霍州的“云水节”过后,便会进入年末。距离除夕还有月余,街上就已经有人开始卖起了灯笼。
路贤带回来了一盏牡丹花状的小提灯给路遥遥,到了晚上,不知让人去哪里抓来的萤虫放进灯里。
路遥遥新奇开心的提着灯笼没玩多久,路贤又把灯笼抢了回去,走到众人之前的凌胧跟前,大爷赏礼似的:“这是本王街上看到的,拿着,给你了。”
路遥遥站在院子里,挺悲戚的,爹爹口头说最爱的是遥遥,其实心里最在意的是凌胧。
上京来了召旨,让路贤携家眷在年关之前回到上京。因为明年是太后的七十大寿,皇上希望路贤能陪在太后身边过个寿年。
路贤不愿意回上京的,当年为了离开上京,他费尽了心思。不管凌胧对他皇兄还有几分情谊,路贤心里总有那么一跟刺,刺得他心脏不舒服。
这次若回上京,便再难回霍州了。但皇命难为,尽管再不愿,路贤还是让人收拾了东西,备好船只,布好防卫,两天后走水路。
路遥遥把自己的钱藏进小包包里,怕凌胧给自己撩衣的时候发现,她把小包包绑在了敏怡的腰上,拍瘪,敏怡穿上衣服看不出来才放心。
顺风而下的船速度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现代咔叽咔叽响的轮渡。
在船上呆了几天,路遥遥把画了图样让人做出一副扑克牌,教两个哥哥玩斗地主,原以为会把他们坑个底朝天,等教会了他们,路遥遥发现他们人小鬼大,她一个二十三岁的老阿姨灵魂,竟然还得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屁孩让着才能赢!
当二哥路朋摸着输掉铜板闷闷不乐的妹妹脑袋,安慰她不要难过,哥哥不会要你铜板时,路遥遥感觉到智商遭到了毁灭性打击。
那感觉,就像她以前数学考零分,陆泽州大手盖着她的脑袋问她:“路遥遥,连选择题都蒙不对,你是运气不好?还是真的很蠢?”
心态崩了,路遥遥悲伤的把扑克牌丢掉。这明明是她带来这个世界的东西呀,怎么就玩不过这里的土著呢?
路朋和路明见妹妹不开心了,把自己的好东西拿出来给她玩,路遥遥一个“阿姨”怎么会玩小孩子玩的东西?
耶?好像都是铜板……
船在上京码头靠岸时,码头两侧船只纷纷退开一条道,岸上为他们接风洗尘的,是路贤的好友,也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位高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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