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州语气过于温柔,路遥遥忍不住的陷了进去。
在生意场上的不露声色,不动风云,深沉的让陆泽州对谁都是高冷睥睨之态,他对她也是如此。
路遥遥有时候会怀疑,陆泽州没把她当老婆看待,而是把她当成了留级的小学生,不满她的智商,又一边嫌弃的告诉她下一道数学题怎么做。
路遥遥第一次陷在陆泽州的温柔里时,是高中毕业,她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而那天陆泽州也修满了两个学位提前毕业。
他那天和朋友喝了酒,微醺到家,眼睛里迷蒙一片,锐利的鹰眼被苦情水洗礼过般变成波澜起伏的含情眼。
路遥遥还没骄傲高兴的和他分享考上大学的喜悦,陆泽州就抱住了她,弯腰伏在她脖间,沉重的呼吸伴着他如水的温柔钻入她耳朵:“yiyi……”
他喊着她山寨的英文名字,一遍一遍,让路遥遥失去了判断的理智,直到嘴角碰了他的嘴角,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心跳和理智都没能恢复过来。
第二天没等她醒来窘迫害羞的面对他,陆泽州就和陆父去了公司。他开始接触陆氏业务,忙得不分昼夜,路遥遥失落的一个人去大学军训报道。
军训还没有结束,路遥遥发现本该来临的生理期久久没来,她心情忐忑不安,买回来的验孕棒被室友发现,接着流言蜚语很快传遍了学校。
两道红杠出现让路遥遥害怕无措,她躲在厕所打电话给陆泽州:“陆泽州,我好像怀孕了……”
陆泽州两个小时后在学校门口,西服外套丢在后座,领带被扯得歪扭,衣袖卷起一高一低,凌乱的样子像个斯文败类,站在车旁,来往行人皆侧眼偷看他。
路遥遥眼眶哭红,眼里布满了迷茫害怕,陆泽州远远的看着她从校门出来,帽子快把眼睛遮完,低着头走路。
她穿着短裙,陆泽州把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腿上。路遥遥把验孕棒给陆泽州,陆泽州看了眼便丢在了盒子里。
“为什么哭?”陆泽州去医院的途中,他问她。
她没说,手绞着包包的链子,鼻音浓重的问他:“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个孩子?”
“为什么?”
“我们还没结婚,我还要上学,我不想要……”
陆泽州沉默,他一沉默,对于路遥遥来说,搅乱她的不再是还没确定有无的孩子,而是陆泽州,这个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以后价值和去留的男人。
抽血化验等结果,路遥遥从始至终都惴惴不安的跟在陆泽州后面,而陆泽州也从始至终没表露出任何高兴或者不悦的表情,摊着一张冷脸,牵着她的手,走在她的前面。
最后的结果是没怀孕,不过是服用药物引起了激素异常,导致生理期推迟。
路遥遥松了口气,主动去挽他的手,陆泽州却故意抬手躲开了她的亲昵。
听完医生的嘱托和一番避孕科普后,从医院出来,路遥遥原以为陆泽州会把她送回学校,但他却进药店买了套套,带她去了酒店。
“给你请假了,下午再回学校。”第二天早上他离开前对她说。
路遥遥睡到了下午,身体还是酸,她回去接着军训,军姿没站多久就中暑去了医务室。
在医务室里,路遥遥隔着一帘布,听到同班的女同学在议论她给别人当三,昨天和那个男人去医院打胎,今天就敢回来军训,也不怕虚弱死。
酷暑让路遥遥头晕目眩,手脚冰凉,震愕之中,一个涂着大红唇色的明艳女孩走过来,问她:“你是路遥遥呀?”
路遥遥点头,陶桃又问她:“你真的给别人当三呢?”
路遥遥委屈:“我没有,那是我未婚夫,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那你怎么不解释呀?学校论坛上关于你的楼都建到一千层了。”
陶桃拿出手机把论坛贴翻出来,她大咧咧的,仿若没有看到路遥遥眼中逃避的眼神,把那些上一句还夸她校花下一秒嘲她笑话的言论摆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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