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中伤的路贤受伤的看向女儿,满是不解,他哪里对她说谎了?
“真的,你看。”严泽撩起衣袖,露出被白布包裹着的手臂。
白布洁白,连血丝都未有渗出来,看来是真的小伤口。
路遥遥放下心来,又想起他上次离别前的承诺:“严泽哥哥,你说我们再见面你要请我去明月楼吃饭的,你什么时候请我?”
路贤脸色不太好,严泽后退着躲开路遥遥的亲近,一如既往的疏远:“郡主,末将还有其他事情,怕是不能请客了,日后……也请郡主忘了我当日之言。”
这是要当面和她断绝往来吗?路遥遥生气:“你怎么可以如此!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能反悔了!本郡主不许你反悔!”
他不过是被胡度收养的孤子,两人身份地位云泥之别,路遥遥向他多靠一步,都会给他带来异样的惶恐。
路贤见严泽还挺会看脸色的,好似没那么讨厌他了,路贤蹲下身来安慰小郡主:“遥遥,严小将军忙的是大事,不要任性好不好?”
为什么不可以任性?她现在是小郡主,又不是陆泽州的金丝雀,不是那个什么都得看别人脸色的私生女,她就要任性。
“爹爹,让严泽哥哥住王府吧?”
“遥遥!”路贤第一次对她语气加重。
“我不管,反正他没几天就离开霍州了,让他住王府几天又如何?王府很多空房间呀!我就让他住王府……呜……”
说着,哭了起来。
路贤心软得一塌糊涂,着急擦着眼泪,什么都依她:“好好好,遥遥不哭,让他住王府。”
没人征求意见的严泽看到路遥遥水汪汪的眼睛颗颗眼泪直掉时,怔住纠结,依然想果断回绝:“郡主,末将住客栈……”
路贤冷着声打断了他:“不行,遥遥说了,你要住进王府,现在去拿你行李。”
严泽拿着自己的一两套旧衣服,在贤王府丫鬟的带领下进入偏院的一处屋子。
丫鬟点燃屋内熏香熏去久未住人的陈旧味,屋里打扫干净,窗户旁放着一盘白兰,显得雅致宁静。
严泽过惯了风餐露宿的日子,把行李放下,怕自己一身尘土脏了人家床铺,只坐在茶座上,心想着明天再去求求骆神医,让他去西洲。
西洲大夫对义父的毒已表摇头无力,严泽听说骆神医医术高超,曾救活一个入棺落土的“死人”,严泽带着希望,祈求骆神医去西洲为义父解毒。
胡度不单是西洲大都督,也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义父。
“嘚嘚……”敲门声响起。
严泽开门,低头一看,是穿着青蓝衣裙的路遥遥,正望着头看他。
她身后无他人,估计是自己偷偷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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