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副新的马蹄铁。”
烈风的马蹄铁已经快一年未换,先前因为打仗无暇顾及,现在有闲暇,严泽便想起给它换一副。
“买完了东西,你可以和我去明月楼吃饭吗?我要请你吃晚饭,严泽哥哥,可不可以?”
小郡主撒娇时甜甜可爱,那副水做的娇娇模样让人难以拒绝,即使是驰骋过疆场的少年也不例外。
犹豫过后,严泽点头了。
出府的马车没跟着,明月楼还需走过两条街,宝华让人去招马车过来,可路遥遥不想等,眼看着严泽的黑马,跃跃欲试。
“我可以骑你的马去吗?”
严泽还未拒绝,宝华先满脸担忧的不让路遥遥骑马,先不说刚才那马烈性的不让主人之外的人碰,小郡主还没骑过马,摔着了,是谁也担不起的。
“郡主,您还是坐马车吧,这日头不小,骑马易晒出一身汗来。”
“好吧。”
他拒绝了,路遥遥也不任性。刚才那马确实让她心有余悸。
严泽骑马与马车并行,路遥遥掀了帘子趴在车窗上,看着手拉缰绳的少年。
她问他,西洲离这里远吗,好不好玩。他回答说,西洲高地草原,及不上繁华霍州好玩,而且西洲自古是多站之地,贫瘠动荡。
西洲和霍州隔着一派崎岖山脉,地理优越就天差地别,霍州起始的水路一路南下途经上京最后到达海口,正因水路发达,王府后厨的那些海鲜才能活着运得到。
西洲各部多是放羊牛羊为业,现在又经历一次大战,草原被突厥马蹄踏坏,人心惶惶,一切都被不同程度的破坏,一切都待复兴。
严泽的眉头总是有股驱不去的忧心,也许心中正为西洲的现况忧虑。路遥遥想起陆泽州刚接手公司的时候,也像他一样,顶着莫大的压力,害怕一跌深渊难以翻身。
陆泽州还为此失眠过,安眠药还是路遥遥给他买的。
“严泽哥哥,我怎么才能赚钱养你呢?”路遥遥心疼的嘀咕。
严泽没听到路遥遥的嘀咕,因为他的同伴骑马而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严泽的忧心更甚。
“郡主,末将有些事得赶回西洲了,下一次见面,是末将请您到明月楼吃饭。”
当面放了鸽子,好像狗男人好多次把她自己一个人丢在机场一样啊。
路遥遥有点失落:“你等一下!”
路遥遥走下马车,用在梁湖手里坑蒙拐骗来的钱买了一串糖葫芦。
“我给你买的糖葫芦!”
严泽坐在马上,女孩子仰着脸看他,举着晶莹的糖葫芦,不容许他拒绝的神色。
严泽下马恭敬接过她送的糖葫芦,像是接过一道圣旨般:“谢过郡主。”
路遥遥笑了:“本郡主的糖葫芦是只给喜欢的人吃的。”
然后,路遥遥看到了严泽愣了愣,脸色变得红润,神情却更加严肃:“多谢郡主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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