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主动献吻,转身挥手,消失在校园里。
回卢浮宫别墅的路上,魏凛开着车,在想二十五六次,每一次都是献祭,这样魏公子会有罪恶感的。
就这样一路想着,最后车开到了竹林小院。
“咦?”
魏凛下车,合上门。
“我咋开到这儿来了?”
“莫非是心之所向?”
院子里刚浇完花的宁慧茹,板着脸,放下瓜飘,白了一眼。
“阿忠,你去休息吧。”
风轻云淡的说声,就扭动着身子回到屋内,并未关门。
阿忠点头,来到魏凛身边,喊了声魏公子,就走出院子,到那边一处居所住下。
“咳咳…”
魏凛战术性轻咳,然后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跨上台阶,拖鞋进屋。
“花姐。”
“在书房。”
“哦。”
魏凛掀开珠帘,走入书房。
花姐穿着吊带睡衣,踩在高凳上,踮起玉足,正在拿储物柜最上面的鼻烟壶。
“呼~够不到,你上来,帮我拿下来。”
花姐扶着高凳要下来,让魏凛去拿。
哪知,魏凛还没等她下来,抬腿踩在凳子上,站了上去,花姐没站稳后仰,魏凛搂过来。
“花姐你没事吧。”魏凛很纯真的问。
“没事,帮我把那个鼻烟壶拿下来。”
花姐白皙的手指着最上面的鼻烟壶,虽然她以前在四合院每天干家务,但保养的很好,手指看起来和手模那种似的,很好看。
“哪个?”魏凛东张西望。
“你是猪吗,都给你指了最上面的鼻烟壶。”
“哪个鼻烟壶,我怎么没看到。”
“就那个。”
花姐很着急。
不大的高凳,刚好容纳两双脚。
花姐努力的踮起脚,给魏凛指。身子也贴紧了魏凛。
“到底是哪个哦。”
“就…”花姐低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脸色一变,“你故意的。”
“嗐,看到了,看到了,是这个吧。”
把鼻烟壶拿下来递给花姐。
“对,就这个。”
说着就要下去,魏凛还是没让她下去,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搂着花姐的蜂腰。
魏凛觉得最近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到现在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搂着花姐细腰,还搂紧贴着。
借着月光看着花姐慵懒的容颜。
人间富贵花,当仁不让。
“花姐,我本来是回卢浮宫的,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开到你这儿来了,能收留我一晚吗?”
花姐瞄了一眼自己的卧室。
“我家现在客房空着没搭理,只有我的卧室有床。”
花姐现在是单身一个人,而且住在这里,本来就想过清雅的日子,所以没准备客房,再说了老爷子也不来,她就懒得置办,免得置办了,魏凛天天留宿。
高凳上,魏凛就这样搂着花姐的蜂腰,花姐也没挣扎,目光从卧室回到魏凛脸上。
她这几天拉黑了魏凛,但却闷闷不乐,倒不是因为拉黑魏凛儿闷闷不乐,而是因为自己静下来一个人,就会回想这二十年的不值,女人嘛,总是会胡思乱想。
也只有魏凛这个捣蛋鬼来了,花姐忘掉烦恼,绽放出笑容。
失去了家庭,但有一个懂自己,信自己,关系自己的男人也就够了。
她当然自然魏凛是孝心一片。
“睡地上,可以吗?”
花姐答应了。
声音带着商量,显然没了以前那种:我宁慧茹说什么就是什么,毋庸置疑的口气了。
终究是受过伤的女人,褪去了所有光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
蒋家给的,换给你们便是,我不稀罕!
很有个性的一个女人。
“当然可以。”
魏凛好像被一种魔力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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