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乡村青年穿着打扮看起来还比较朴素,但一脸的痞里痞气,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一看就是二流子货,几个人眼睛像钩子一样直勾勾地看着两个鲜艳动人的美女,一看就知道心怀不轨。成玉清与欧阳青对视一眼,两人提着裙子慢慢站起身,冷眼瞪着这几个乡野流氓。
“你谁呀你,凭什么罚款,以为自己是村长呀。”欧阳青从来嘴上不饶人,牙尖嘴利,冷冰冰讥讽道。
领头的乡野二流子淫笑着说道:“哟呵,小妞嘴巴还挺厉害。我告诉你,老子虽然不是村长,但村长是我爹,我就代表秦家庄的村长向你们罚款。”
顿了顿,他坏笑了一声,说道:“如果你们不想交钱也可以,陪哥几个去镇上酒楼喝两杯,把老子陪高兴了就放过你们。”
靠,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官二代,成玉清也不是个善茬,冷笑一声,不无讥讽道:“哟呵,失敬失敬,感情你还是个官二代,村长是不是秦家庄最大的官啦。”
领头的二流子没听出成玉清的讽刺之意,得意地笑了笑,挺起胸膛自豪地说道:“那当然,在这一亩三分地,我爹就是皇帝。怎么着,考虑清楚了吗,你们是认罚还是陪哥几个去喝两杯。”
“喝你娘的洗脚水,赶快给我滚犊子,什么玩意儿。”成玉清骨子里其实十分泼辣,好端端看着美景,却被几个不知死活的二流子败了兴致,这会儿本性毕露无疑。
几个乡村二流子恼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拎着农具向两个美女逼近,骂骂咧咧:“妈的,给脸不要脸啊,麻利的给钱,否则你们别想离开秦家庄。”
看到成玉清和欧阳青跟几个乡村二流子发生了争执,蒋新武连忙从石孔桥上跑下来,冲到两人身边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成玉清一脸鄙视地说道:“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几个二流子,冒充村干部子弟,还想敲诈我们,不是说秦家庄民风淳朴嘛,怎么出了这几个败类。”
蒋新武不想生事,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准备息事宁人,破财打发走这几个二流子算了。这时候秦风从庄稼地里出来了,也大步走了过来,没想到撒泡尿的功夫就整出这事,顿时觉得特别没面子,黑着脸一言不发冲过来,飞起一脚,将正准备从蒋新武手里拿钱的小子一脚踹进了清水河里。
另外几个二流子回过头,看到脸色阴沉的吓人的秦风,先是一怔,继而胆战心惊地喊了一嗓子:“三哥,怎么是你,啥时候回来的?”
“二牛,你狗日的长出息了,干起拦路敲诈的买卖了,谁给你的这么大的狗胆。说,是你爹教你的,还是你爷爷教的?秦家庄怎么会出你们几个败类!”秦风黑着脸说道,吓得几个小流氓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领头的小子名字叫秦二牛,刚才还飞扬跋扈,嚣张异常,然而此刻见了秦风却像老鼠见了猫,陪着笑脸小心翼翼说道:“没,都不是,我我跟这几个人开玩笑的。”
“开玩笑?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笑,知道吗,你们这是给秦家庄的人丢脸,给祖宗脸上抹黑。”秦风火冒三丈,自古秦家庄民风淳朴,而且秦家作为方圆几十里的大族,族规森严,对族中子弟要求极为严格,没想到时至今日竟然出了这样的祸害,而且还敲诈到自己头上,这让他深感脸上无光。
蒋新武等人不知道的是,秦风在秦家庄的地位十分超然,这不仅因为他是秦家庄近十年来唯一走出去的大学生,而且当年是以全省文科状元的成绩考入京城师范大学,更因为秦风的爷爷是秦家的族长,而且是方圆几十里的乡村名流,几十年来备受敬重。
秦风的爷爷秦明月不仅精通中医,而且是个老派的学究,知识渊博,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在东桥镇颇具名望。中医虽然如今在都市已经没落,但乡野之人看病还是倾向于找中医看病,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去找秦明月问诊,秦明月几乎是药到病除,而且基本上不怎么收费,因此秦明月在周边声望非常高。
更厉害的是,对许多疑难杂症秦明月也颇有心得,不少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在大医院看不好的病,慕名来找秦明月诊治,几服药下去就药到病除,而且根本就花不了几个钱。看好的疑难杂症病患越多,秦明月的名望就越高,不少病患都称呼他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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