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儿,怎么哭了?”
秦淮茹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年来,几乎棒梗儿想要的,她都努力的满足,眼下见日子有了转机。
她不明白,为何棒梗儿,变得有些踌躇不安。
“妈,你说的是真得吗?那个傻柱,有这样的好心吗?当初的时候,你求着他,让他给我安排好,他都冷漠的拒绝了,这个里面,不会有什么陷阱吧。”棒梗儿这些年,早已对人情冷暖,有了深刻的了解。
突如起来的馅饼,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更多的是后怕。
害人者,满脑子自然都是算计,哪怕是有人伸出援助之手,也会觉得,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棒梗儿,你在说什么?”秦淮茹有些不解。
棒梗儿可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不在大街上,收破烂,不是挺好的事情吗?为何今日变得有些不一样。
“妈,我觉得傻柱,可能有一个更大的阴谋。”棒梗儿自以为聪明。
盯着秦淮茹的眼睛。
“阴谋?”
她现在剩下什么?
蒲柳之姿,家徒四壁,床上还有躺着的张氏,好吃懒做的儿媳,还有什么值得傻柱惦记的。
这让她有些想不明白。
“妈,许大茂从监狱里面出来了,傻柱是不是故意报复许大茂,才将你给扯了进来,想当初的时候,你和许大茂,联手给傻柱脸色看,让他在四合院里面,抬不起头来做人。”
棒梗儿,话音未落。
秦淮茹有些难以自持。跌坐在地上。
“傻柱,有这样的心机吗?不过为何他早不帮忙,晚不帮忙,非要在许大茂出来的这一段时间,帮忙?”
秦淮茹感到一阵的后怕。
“棒梗儿,或许说的在理,他,傻柱就是见不得我们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故意将棒梗儿调过去上班,恐怕,还想着将棒梗儿送去监狱呢?”张氏背靠油腻的枕头。
一双浑浊的双眼,宛若看透人心。
阴深恐怖,形若骷髅。
“呵呵。”
若是何雨柱站在跟前的话,绝对会大呼冤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都放下了。
为何还会算计秦淮茹一家,他们的身上,有什么油水,值得何雨柱不辞辛劳的想方设法的榨干她们一家。
一股恶臭突然传来。
张氏尴尬的摸了摸床上铺的被褥。
棒梗儿嫌弃的走出屋外。
向许大茂的屋内走去。
“许叔,出来了,最近你在做什么生意啊。”棒梗儿自来熟的坐在许大茂的身边。
“棒梗儿,听说你捡垃圾生活,最近也没有看见你的身影啊。”许大茂抬手将花生米扔进自己的嘴里。
悠闲自得。
“比不上许叔啊。”棒梗儿有样学样。
喝着小酒。
“怎么有空过我的屋子做,不去捡垃圾了。”许大茂有些温怒。
“不去了,许叔,傻柱今天突然和我妈说,让我去罐头厂上班,你说我去不去呢?”棒梗儿可是知道许大茂,这些年贼心不死。
一直觊觎秦淮茹。
“傻柱,他居心不良。”许大茂拍着桌子,怒火中烧。
“怎么讲?”棒梗儿故意激怒许大茂。
许大茂和傻柱在棒梗儿小的时候,就知道两个人因为各种小事,对立!
既然有机会,他不介意火上浇油,或许他还能从中捞取一些好处呢。
呵呵!
“棒梗儿,你觉得呢?”许大茂反问道。
这些年来,棒梗儿所受到的委屈,一点也不比许大茂差,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有着傻柱这些年来的接济,家里面过得,比起周围的邻居,都好。
可是当傻柱想要露出娶秦淮茹为妻的时候,棒梗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反而,让许大茂捷足先登,尝到肉的滋味。
想想都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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