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胡老,住东南的羊头村……唉,捕爷,您问他做什么?您不是说案子有了巨大进展么?”
“案发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我那天中午吃过饭后有点闹肚子,然后就在家睡觉,直到花儿出事我都在床上躺着。”
“谁能证明?”
“这……村里头大都去地里干活了……我家又住的偏,也没谁知道我在家里头睡觉啊?没谁能证明啊?唉,捕爷您问我这些问题干啥?我听着,心里发毛啊。”
“别怕别怕,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胡老现在在哪?除了胡老,还有谁和你说过许家结阴亲的事?”
“就我那大舅子啊,他在镇上开店,消息活,别的亲戚都是乡里人,啥事传到他们耳朵里这辈子都过去了。”张草根唯唯诺诺的说道。
“走,带我去找胡老。”杨效当即说道。
一众村民一脸迷糊的跟着杨效一起来到了羊头村,敲开胡老的家门的时候胡老正在家里打牌。
果然,打牌这种娱乐项目也是全时空连锁的。
“姐……姐夫?你们这是……做什么?”
“你就是胡老啊?”杨效迈着字步来到胡老面前。
“是……小的就是……”
看着杨效一身蓝衣制服,胡老的气势瞬间如风中摇曳的烛火一般。身体都站不直了,微微弓着腰低头说道。
“张草根说,许家要攀阴亲的事,是你告诉他的?”
“唉?是,是我说的。”
“啥时候告诉他的啊?”
此话一出,胡老刚想回答突然眼中闪动,脱口而出的话生生的顿住,“该有……七天了吧?”
“唉?胡老,你不是前天下午才和我说的么?怎么变七天了?”
“前天下午?你忘了去,七天前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你提了一嘴啊。
当时你还说现在的人,涝的涝死旱的旱死。有钱人结个阴亲给聘礼就三百两。穷人娶个媳妇,却连三十两彩礼钱都拿不出来……”
“有么?没啊?”张草根一脸迷茫。
“姐夫,你那天喝多了,怎么想不起来了?”
“不是,七天前你啥时候和我一块吃饭了?”
“别争了,都跟我回县衙去争吧。”杨效突然冷笑一声,“花勇童志,把他们拿下,带回去。”
“是!”
“唉,捕爷,您这是做什么?”
“捕爷,冤枉啊,我没犯事啊。”
“杀害张菜花的凶手,就在你们两人之中。”杨效抱着手臂,冷冷的说道。
“啊?怎么可能?”
“不会吧?捕爷,是不是弄错了?一个是张菜花的亲爹,一个是张菜花的舅舅。”
“捕爷,弄错了,一定弄错了。”
从震惊之中回过神的张菜花母亲胡氏更是一把抓住杨效的手臂尖叫的哀求道。
“夫人冷静,诸位不要喧嚣,且听我细细道来。万般皆有始终,凡是都有因果。若无深仇大恨,谁会对一个年仅九岁的孩子下此毒手?
所以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仇杀,直到知道了昨天许家来接亲,知道了许家结阴亲许下的阴聘竟然高达三百两银子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凶手杀害张菜花的动机,应该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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