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个人,只有自己也可以洒脱的活下去。
就算开了个小酒摊,衣食无忧,已经攒够了可以安度余生的银子,又有什么用呢?
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失踪了,还不如朝廷派人送来一封信,告诉她,自己以后再也没有丈夫了。
就好像一颗露水要滑落下来,从荷叶上滑落,只要再有一阵微风,就可以回归池塘。
可无风起,就只能继续攀援着荷叶的边缘,毫无声息地努力着,即使再不可能回到荷叶上去。
“唉……”
老板娘叹了口气,抹了抹泪,踌躇了好久,决定还是去司奇的房间看看。
明明姜奕鱼已经进去好久了,怎么没见她出来?难道是情况特别严重?
她本想敲敲那扇门,可是门只轻轻一推,就开开来了。
只见姜奕鱼坐在床边看着司奇,却没有握着她的手。
这个房间只有司奇一人,是了,整个赫派,只有掌门司奇一人是女性。
她躺在床上,伤的很重的样子。虽然有些于心不忍,可老板娘还是选择进去了。
“奕鱼,怎么样?”
奕鱼摇了摇头,她不懂医术,但她知道,司奇伤得很重。
“那年轻人说,司奇在继任之前手就受伤了。要拖着这样的手,来打退那些乱党,真是太为难了。”
奕鱼看着司奇缠满纱布的手,丝丝鲜血染红了纱布。
“如果真是这样,可不好办了啊。”
老板娘看着司奇的手,皱了眉头。
“这纱布微微泛黄了,应该不是新缠上来的,得换换了。”
老板娘破天荒地拿来了棉纱布,克服着自己的本心,一圈又一圈地解开了纱布。
任由谁看来这样一双手,都会心疼落泪。
更何况是心思细腻的奕鱼。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几乎哽咽。
“怎么会这样?这一看就是按在刀刃上的伤口,也就是空手接白刃!一个练习拳术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司奇的手微微动了动,她干涸的嘴唇发出了声音。
一丝丝声音,很微弱,要仔细听。
“妈妈……手好痛……”
二人都沉默了。
奕鱼拿来一碗清水,给她用棉布蘸着嘴唇,至少能好一些。
“不行,不能这样随便弄了。情况严重了,得让司昀找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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