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客官,第一次来送一碟花生米哦。”
这位老板娘说不上肤白,但性情豪爽,笑起来挺好看的,江湖人士门都很青睐这家店。
老板娘朝着那位身着白袍的客人,微微一笑,脸颊上两个酒窝特别吸引人。
一旁的几个常来的酒客人醉了,心也醉在这微微一笑里了。
而那白袍子的客人不为所动,反复擦拭着自己的剑柄,甚至都没有抬头。
酒客们有些恼怒了,怎么能对这样热情的老板娘爱搭不理呢?
老板娘尴尬极了,朝着那几个怒气窜上来的酒客挥了挥手,说:“没事没事,别计较这种小事了。”
良久,那个白袍的客人才抬起头来,说了一声:“谢谢。”
酒客们发了一阵儿牢骚,就各自继续谈天说地去了,没人在意那坐在角落的白袍子客人。
当然除了奕鱼和潇竹以外。
即使那个白袍子客人只说过两句话,那短短的两句话,也能让潇竹笃信。
这是子岸的声音。
“你觉得像吗?”
“像是像,但是不可能啊。”
二人说话说得没头没尾的,旁边人即使听到了也听不明白在说什么。
奕鱼好想好想别过头去仔仔细细看看那白袍子的客人长什么样,可方才他抬头的时候面纱也一点点都没有间隙。
“总不能带着面纱喝酒吧……”
一旁也有好奇的酒客们这样说。
那老板娘端上了一碟儿花生米,又拿来了一壶温酒。
天气渐暖,已经很少有人会点温黄酒了。
老板娘也有些好奇,就凑过来和潇竹还有奕鱼他们一桌儿谈闲。
这个位置,恰好能看见角落白袍客人,只可惜他俩是背对着的。
“客官,你们是从哪儿来的?”
“哎呀,我们一直在山上修行,近来才下山哪。”
潇竹抓起那个陶土做的酒碗,仰头直接喝空了。
这样看上去确实很像那些个豪迈的酒客们。
奕鱼也不甘示弱,猛吃了一大块牛肉,又小心翼翼地喝了口酒。
这酒清冽,温和,入口很顺滑。奕鱼又来了一口,别说,还真有快意江湖的意思了。
老板娘抿嘴一笑,打趣道:“二位客官长得这样白白净净,没想到喝起酒来还挺厉害。”
“是啊,好不容易有些闲钱了,过一天是一天。”
“二位是从山上来的吧,离京城最近的就是平定山和乐连山了。”
“我们来京城有一阵子了,还是在山上的日子快活啊。”
奕鱼话锋一转,想探探老板娘这风声如何,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哎呀,山上的事情呀。你们门派里的人肯定比我们清楚。”
老板娘莞尔一笑,又给二人斟起了酒。
旁边的酒客们羡慕不已,可他们点的菜品确实没有这桌的贵,老板娘这样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啊,你们最近没回去。平定山上可有大动静了。”
“哦哦,平定山哪,我们路过过。只知道以拳法著名的赫派就在那座山上。”
老板娘有些神秘地说:“你们可知道,赫派的新掌门是个女子!”
潇竹和奕鱼佯装地很惊讶,连手中的筷子都惊得掉下来了。
“呀!怎么这样!不是赫派连女弟子都不收的吗?!”
“是呀,大家不都说赫派有个特别厉害的弟子吗,好像叫钟晨离的,怎么不是他接任?”
奕鱼在心里笑了一下,潇竹谨慎到连名字都故意说错了。
老板娘忙忙摆了摆手,“看来你们真是在山上修炼太久了,这事儿都不知道。”
她指了指酒摊子里的酒客们,“你瞧,这些人都和他交过手,据说他用了一些阴毒的诡计,反正呐……”
一个酒客情绪很激愤,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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