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乔菀菀呆呆地坐在新婚的红缎面被上,神情有些木然。
而她脚边放着一把开过刃的长剑,一只手握着那把长剑,一言不发的样子。
奕鱼只觉得这样的样子太怪了,就像被人下了蛊一样。
因为连二人走进来,她的眼神都不曾波动过,也丝毫不关心。
奕鱼把灵珑拉到了一边,“怎么回事?卓儿人呢?”
灵珑小声地耳语了什么,便要带着她到北苑的房间里。
“这也太奇怪了,按道理不应该有这样的事情。”
奕鱼有些惴惴不安,灵珑说那两人是分开来坐马车回来的,这非常不符合常理了。
推开那北苑里一间小门,这里是卓儿和灵珑的房间。
没想到的是,相比于乔菀菀,卓儿看上去比较正常。
“姜夫人,您怎么来了?”她停下了手上的绣针,缓缓抬头。
奕鱼只觉得她看上去十分疲惫,就好像连着两三天不曾合眼一样。
“乔夫人她是怎么回事?今天出了个门就变成了那样。”
卓儿要了摇头,闭口不言一语。
“不知道。我不明白。”
她动了动手上的绣花针,“似乎她很怨恨我的样子。”
方才,二人一前一后坐着马车回来。只是那乔菀菀的眼神似乎有些怨念,不言一语地回到了房间里。
也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了一把长长的佩剑,直往那北苑冲,还一边念叨着“卓儿、卓儿!”。
一路上的侍女们见状可不敢拦着,也不敢用武器来对付,毕竟也是乔太傅家的掌上明珠,还好这事情还没闹到李夫人那边去。
“最后还是两个侍卫把她架回去的。”
门口两个侍女已经开始谈论了,人人谈之色变,都说她是中了什么邪。
“那虞潇松少爷呢?他去哪里了你们知道吗?”卓儿有些着急,她更加关心虞潇松。
“可能是太子府了吧,也兴许是以为乔夫人赌气不回来,干脆自己也不回来了。”
“哦。”卓儿继续动着手中的针线。
奕鱼退出房间里,只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异常。马车会停在翠琅轩门口,就可以笃定她们见到过柳翠烟了。
“珑儿,辛苦你了,今天拜托你去侍候乔菀菀,千万别让她和卓儿见面。”
交代完毕后,奕鱼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南苑。
“夫君,这件事太蹊跷了。”
听完奕鱼一五一十地描述,潇竹眉头紧锁。
他从书架上拿起一本略显拙劣的书,封面都定的歪歪扭扭的,里面的内容也让人怀疑。
“巫蛊全术”,潇竹拿出来了这样一本书。
奕鱼翻开来两页看看,这书页倒是挺陈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不过那些老化的地方就好像用烟熏整整齐齐做出来的,总的来说这本书从书名开始就难以让人相信。
里面没有说什么蛊术的养法,只是交代了一些中蛊的情况。
“这也太……”里面的描写有些过于夸张了,奕鱼只觉得看得飘飘然,反正给她说她是不会相信的。
潇竹拿起来翻了翻,停在了一页上,一字一字念了出来。
“传说中的禁蛊术,萤虫蛊,可以使人言听计从,而且坦白内心的秘密……”
奕鱼摇了摇头,说:“夫君,你不会真的相信有这种蛊吧,还说像发光的宝珠,我是不信的……”
“可是听你说的,乔菀菀的样子再像不过了。”潇竹有些泄气,当然他知道也不能完全把希望寄托在这本看似地摊上的书。
实际上,这书确实是地摊上买的。当时那卖书的老头,说他是有缘人,说什么也要把这书送给他。
潇竹越回忆越觉得奇怪,那卖书的老头似乎有些面熟。
“娘子……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有一个老乞丐给了我们一颗安宫牛黄丸。”
奕鱼点点头,心想总不能这次又是那个老乞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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