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鸦雀无声的场上变得哗然,众人议论纷纷,这简直是让皇家的颜面扫地,擂台赛拔得头筹的人还看不上二公主。
三王爷愤怒到了极点,站了起来。
看到高台上的三王爷,那钟离晨补了一句,“无意冒犯忠亲王和宜兰公主,我只是来这试试身手,没想到进了决赛。”
钟离晨走下了擂台,脸色看上去很寻常,应该就是他所说的那样。
台下警戒的羽林军拦住了他,三王爷挥了挥手,把那人放走了。
场内的众人依旧议论纷纷,如果可以,此时此刻三王爷真想直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三王爷只能让羽林军维护在场的秩序,然后疏散了所有的观众。
哆哆嗦嗦的公公更哆哆嗦嗦了,现在潇竹应该要走了,不然一会就要目睹三王爷发火了。
潇竹回头看了眼刚刚还站在擂台上的白将军,现在他已经下了擂台,似乎是去找侠客。
这里没有潇竹的事情了,也帮着侠客度过了难关,可以放心的回虞竹馆了。
擂台赛的地方离虞竹馆并不远,只一会就到了。
潇竹下了马车,径直到了别馆,这虞竹馆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也不怎么让人操心。
刚踏进院子,夜鹰就从天上滑翔下来,稳稳停在潇竹的肩上。
只见那侍女卓儿走了过来,潇竹没有立刻打开夜鹰脚上的信筒。
“潇竹少爷,姜夫人说是有事去姜家了,让您先吃上。”卓儿擦了擦汗,自从灵珑病倒后,别馆的活都是自己包揽了。
“哦。”潇竹冷淡的回了一下,赶忙回到房中打开了信筒。
他早些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了,奕鱼不会突然回姜家,这夜鹰脚上的信件用的并不是子岸的信筒,背上还有一处伤口。
他展开信件一看,惊出了冷汗,奕鱼居然只身去乐岭岛了。
何况,还说柳翠烟也在乐岭岛。
这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名和地名联系在一起,加上自己写给子岸的信件怎么会被柳翠烟收到,这些都是很可疑的事情。
既然子岸没有回到乐岭岛也没有拿到信件,那子岸现在身在何处?
独自前往乐岭岛的奕鱼有没有遇到危险?
潇竹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就直奔向了停放马车的地方,找了一个还算信得过的马夫。
只是潇竹走的太急了,没有发现卓儿正在门后看着自己。
“车夫,麻烦快一些!”潇竹在马车上说了好多回。
车夫快速驱赶鞭打着马,“少爷,这天晚了,去码头的路不是很好走啊!”
潇竹也觉得自己有些为难车夫了,便不再说话。
好在匆匆忙忙赶到时,渡口还有一个船夫,潇竹搭上了船。
刚刚下船,潇竹就瞥见了一条淡妃色的布条横在草丛里,看起来是随意丢弃在这。
“这块布条和奕鱼早上穿的衬裙花纹一模一样。”
潇竹镇定了下来,柳翠烟真有敌意,自己贸然前去只会断送性命。
他蹲**来借着微弱的光查看,草丛里除了那个布条,旁边还有一块两角尖尖的石头。
布条的边缘及其毛糙,应该是自己撕下来的。
“娘子……”潇竹小心翼翼把布条放回了草丛,往山腰上的三合院去了。
天色已晚,三合院的窗户里透出微微的光芒,潇竹肩上的夜鹰有些惊慌,似乎不愿意朝那边前进。
“夜鹰?”潇竹再次呼唤,夜鹰还是停在枝头不愿前行,可能背上的伤口和这边有关。
潇竹独自向山上走着,明明是六月里了,今天的夜晚格外凉,风吹过来人都要打颤。
走近一些看见三合院里隐约有灯光,里边肯定有人。
潇竹深呼吸了几下,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正厅里有一把椅子,姜奕鱼正坐在上面,双手绑在把手上。
奕鱼听见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和芬芳的花香,就知道是潇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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