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竹,这羽衣是什么来历?为何还要特意登门送到府上?”子岸见羽衣已经包装在一个织锦缎的袋子里,也不好拆开来查看。
潇竹有些惊愕,“子岸兄,你知不知道翠烟阁的掌柜柳翠烟和太子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子岸冥思苦想了一会,实在是不能把一个略显风尘的市井女子和貌似对所有事漠不关心的太子联系到一起,就连子岸都没有注意过柳翠烟这个人。
“上次救了我,我自是很感谢柳翠烟。不过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说来,要是再能见到她,还是好好感谢一番。”
如果不是姜奕鱼的介入,子岸和虞潇竹也很难接触到这样一个胭脂阁的掌柜。
“太子听了柳翠烟的箜篌之后,就离席到了别院。看到他时很悲伤的样子,这羽衣落在水中,上边的羽毛也分散了,怎么修补恐怕都不能复原了。”
子岸此时饶有兴趣了起来,“那这么说,这柳翠烟和太子的关系并不只是今天的一面之缘。想要得到太子的信任,至少不要让太子与我们为敌,虞潇松那边行不通,可以从柳翠烟那边试试。”
“哥哥?虞潇松怎么了吗?”潇竹还是对子岸说必要时候对虞潇松采取行动心生间隙。
子岸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一样,“对不起潇竹。恍惚间我还以为是上一世。你知道的上一世最后……”
子岸给潇竹诉说过一些上一世的事情,但是到了最后被虞潇松毒害的时候,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没有细说。
潇竹低下头,静思了片刻,对于子岸来说虞潇松是有潜在生命威胁的,想要先除掉虞潇松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作为有血缘关系的手足,还是要争取一些。“子岸兄,如果这一世我们能获得太子殿下的信任,事情或许会变得不一样。”
子岸双手交叉托着头,似乎有些不悦。虽说子岸与潇竹每一世都是年幼时就相遇了,但是子岸毕竟有天然而成的君王般的震慑力。潇竹看到子岸的样子还是一愣。
“啊,我不该称那人为殿下的。”
子岸摇了摇头,“我不是因为这个。快到翠烟阁了,我觉得不太对,有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
不出一会,就到了翠烟阁。今天也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平时熙熙攘攘的这条街,今天行人三三两两,这翠烟阁门口也门可罗雀。
店里的灯光似乎很暗。潇竹先上前去轻轻叩了三下门,子岸见无人回应直接推开了门。店里空无一人,蜡烛也熄灭了大半,只剩一盏摇曳的蜂蜡烛火还在微微地喘着气。
子岸机警地环顾四周,店里的各种胭脂眉黛陈设和平常没有什么分别。潇竹想走近柜台里看一眼银两细软,却被子岸快步拦住了。
“还不能确定这边空无一人。先去阁楼看看吧。”子岸说话的声音低了好多分。
这次是子岸跟在潇竹身后,潇竹手里拿着羽衣,要是没有羽衣撞见了翠烟阁的侍女,被误认成贪图柳掌柜美貌的闲杂人等就糟糕了。
阁楼上的第一间,理应是侍女的房间,没有门锁,轻轻推门,里面完好无损,就像人只是暂时不在房间一样。第二间是会客厅,里边的陈设也和子岸第一次来时一样。潇竹一件一件检查了一下,梅花纹样红木展示架上的瓷瓶完好无损,其他的摆件也好好地放着。
最后一间是柳翠烟的房间,门上挂着一把精致的黄铜锁,无论怎么敲,房里都没有回应。整个翠烟阁,已然变成了一座空空的楼阁,里边的侍女,包括柳翠烟都不知所踪了。
“潇竹君,你觉得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翠烟阁的侍女都被谋害了?”
潇竹想了想,距离暖炉会也只过去了一天,侍女全部遇害或者太久没见到柳掌柜都不太说的通。
“子岸兄,我们先把羽衣放在这会客厅吧。”
子岸点了点头,二人放完羽衣后,又打算去下边的店铺里看看。
这次是子岸自己去柜台里看了看,柜台上的那把精致的雕花银锁还挂着,又对着光看了看,锁芯没有破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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