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位侠客想在这动手?”,姬公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的陈设,“要是弄坏了这些名贵的家具,我姬某人了不负责。”子岸在身后想劝住姬公子到外边去解决这件事,姬公子恼怒地甩开了子岸,子岸不再插手了。
侠客想了想也不要在翠竹馆里动手,强忍着遏制住了怒气,试图和姬公子讲道理:“这位姬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说我轻薄了你家的艺伎呢?再者这艺伎语言不通,若不是亲眼所见,姬公子又从何说起呢?”
那姬公子冷笑一声,合上了折扇。那艺伎也是流着眼泪指着侠客。
侠客想起来了什么事情,“先前确实见过这位艺伎。我走在路上,突然身后有一人疾步跟上,我快速回头一看就是这个女子。但要说我轻薄了她,口说无凭。再说要我赎走这艺伎,我一介粗人,也不懂得欣赏,何况我也没有这些银子。”
姬公子粗鲁地将那艺伎拉到了前边,艺伎穿着高木屐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只见那艺伎缓缓侧过身来,雪白的脖颈上有一道浅浅的刀口。顺着刀口向上看,还有一缕散落在发髻外边的碎发,像是被剑划过切断掉了一样。那艺伎哭着说了什么,拿出了一根变成两半的发绳。应该就是剑划过的时候弄断的。
姬公子得意的看了看那侠客和怒不可遏的三王爷,“只是在身后就拔出了剑来?堂堂一个剑士在光天化日下走在京城的繁华之地这么警觉?”姬公子带着坏笑,“怕不是被官府通缉了吧?还是想轻薄我家的艺伎所以威胁她呢?”
听到姬公子这样污蔑自己的朋友,那三王爷就快坐不住了。潇竹虽然也担心姬公子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但是子岸和三王爷都在场,有什么事情也很好解决,况且虞竹馆也不是随便让人撒野的地方。
侠客拿出身侧的佩剑,光看剑柄就知道是一把不错的剑,我都想象得出来拿出来时的凌冽寒光了。侠客把那把剑举过胸前,看来是心意已决要开战了,他缓缓把剑抽出剑鞘。
“这!”在场的人无不吃惊,这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剑。
那侠士仰面大笑起来,“我本来就是靠腿脚功夫的拳士,怎么会用剑攻击呢!带着剑只是想让对手夺去,放松警惕罢了!”
那姬公子一时间也着急了起来,脸上微微一愣,还是据理力争道:“这伤害别人家的姬妾,闹到衙门去,可是要赔偿的!我怎能就这样放你走了呢?你不仅用威胁轻薄了我的艺伎,还在这满口胡言狡辩。哼!”他转头看了看潇竹,“别以为这是虞总管家的店我就不敢砸,要是你今天不给一万两银子赎走这个艺伎,今天就别想活着走出虞竹馆!”
“你别欺人太甚!可没有人敢在我面前造次!”三王爷快人一步上前去拽住了姬公子的衣领,怒目圆睁地看着他。
姬公子像终于等到这一刻一样,给身旁的侍卫使了眼色,向着三王爷冲去……
说来也是快,一眨眼间,两个侍卫就倒在了地上,嘴中不断倒吸着凉气,浑身不住地颤抖着。
姬公子倒是没受到什么重击,但是也踉踉跄跄才站稳。他敌视地看了眼侠客,拽着那艺伎的腕子就往前走,那艺伎很惊恐的样子,被他半拖着半走着要带离了。我看着那艺伎实在是可怜,不知道回去会是什么下场,众人也不忍心看着那艺伎如此。
三王爷想了想,叫住了姬公子。“这个艺伎,你说要一万两,那我为她赎身。”
没想到那姬公子火气很大,咬牙切齿地甩开了艺伎的手,“这种毁了容的废物,放在缀乐楼也是累赘!”抛下了那艺伎就走了。姬公子定不是为了钱财来这,钱财缀乐楼有的是,肯定是故意来找茬的。
虽然我不愿意看到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和对面缀乐楼的姬公子再关系恶化,不过这姬公子算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早晚矛盾会升级。
那艺伎瘫坐在地上,此时完全看不出来艺伎本身的端庄优雅,她是那样的狼狈。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到后边找来了候着的卓儿,带着这个艺伎去擦洗梳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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