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板,请问这几位和您的关系如何?”胡树人问道。
“不怎么样。”孟庆坤撇了撇嘴,言语间颇有些嫌恶,“胡先生,我除了这悬针堂的店面,还经营药材的生意,这几个家伙和我算是同行。他们买卖不大,却三番五次地跑我这来谈合作。您也知道,做生意讲究的是强强联合,我又不是慈善家,当然不愿意接济这些烂泥扶不上墙的货,所以每一回都严词拒绝。”
听到这话,胡树人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又向孟庆坤问道:“孟老板,您觉得这几个人里面,哪一位和程老板的关系最差?”
“这……”孟庆坤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说实话,我跟这几个人不是很熟悉,至于和程老板的关系……胡先生,我平时也没见他们和老程有什么交集啊。”
“这样啊,我知道了。”胡树人把纸条从孟庆坤手中拿了回来,起身说道,“我要问的就是这些,谢谢孟老板的配合。”
见胡树人要走,孟庆坤急忙拦住了他,口中说道:“胡先生,请留步!”
“嗯?”胡树人转身欲行,闻言收回脚步,看向孟庆坤,不解地问道,“孟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孟庆坤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犹豫了半天,方才支支吾吾地说道:“胡先生,前段时间,我家里遇到些事情,想请您帮忙调查一下……不知您听没听说过燕子李三?”
“燕子李三?”
听到这四个字,胡树人表情一变,看着孟庆坤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异样。
“孟老板的意思是,您家里被燕子李三盗了?”
“……是的。”孟庆坤大点其头,长叹一声,和盘托出道,“大概一个多月前,我因为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去杭州一趟。我寻思杭州景色好,不如带上妻儿一道过去,等生意谈妥,一家人在杭州游玩几天。没成想,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
“胡先生您说,怎会有这么巧的事!?为何我们一家去杭州,家里就正好遭了贼?我看,这贼子八成是得知了我的行踪……最可气的是,他居然还用飞刀将一张卡片钉在我家大门之上,想让我在邻里间出洋相,当真是欺人太甚!”他越发地气愤起来。
“飞刀?卡片?”胡树人听罢,皱着眉头问道,“这两样物件,孟老板可还留着么?”
孟庆坤重重地点了点头,马上转身去了办公桌后,蹲下身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红木小盒。
他回到胡树人身前,打开盖子递了过来,嘴上说道:“胡先生,东西都在这里。”
“红木的?看来孟老板还挺珍视这两样物件哩!”胡树人语带调侃地说道,也不等面露尴尬的孟庆坤回应,伸手接过红木小盒,仔细地观察起来。
盒子里除了一柄飞刀和一张卡片之外别无他物。飞刀长约三寸,其中刃长两寸有余,由精钢打造,双面开弧形刃,形似燕子尾羽,银光闪闪,锋利无比。其刀柄不足一寸,为燕身状,在刀刃和刀柄之间还系着一截黄色的布条。
至于卡片,其材质类似书封常用的厚卡纸,通体白色,看起来很像是海外的舶来品。卡片正中央有一块红棕色的火漆,上面盖着一个燕子形状的封缄,火漆下还夹着一支黑色的羽毛,长约三寸,和飞刀的长度相差无几。
“除了这两样,燕子李三就没留下什么其他东西了吗?”胡树人取出卡片,翻来覆去地端详着,头也不抬地向孟庆坤问道。
孟庆坤摇摇头道:“没有,胡先生,我只找到了这两样。”
“奇哉怪也!他明明留下一张卡片,可上面却没有任何内容,这种行为有什么意义?”胡树人皱眉苦思,好像想不通燕子李三这么做是为哪般,过了一会儿,他又对孟庆坤道,“孟老板,这两样东西,可否交由鄙人暂时保管?”
“当然可以!您尽管拿去!”孟庆坤满口答应。
胡树人将飞刀和卡片放回红木小盒,对孟庆坤说:“好,孟老板,那这个盒子我便拿走了。”
“胡先生,您可是答应了?”孟庆坤小心翼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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