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四处望了望,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带着那穿着寿衣的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又找给他几件衣服,将灯盏也端回了屋子里头。
“别穿寿衣了,赶紧换掉,不吉利。”
“回头若是真把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引过来了,我第一个就把你扔出去!”
那人细细簌簌换上白给的衣物,低声开口道:
“小人米走尘,还未请教恩公姓名?”
“白给。”
“白给恩公……可知山阳县之中有什么比较厉害的医者,可开膛破肚取物……”
白给一听,脸色微变。
他细细打量了米走尘一番,目露疑惑。
“咋?怀了哪个野男人的种?”
米走尘一愣,旋即苦笑道:
“恩公别拿我寻开心了,事关在下性命,腹中之物若是不取出,迟则三五日,在下必然变成一只真鬼!”
白给也收敛了玩笑神色,抽来一老旧木凳,一屁股坐下,说道:
“今夜咱们有的是时间。”
“你把事情说清楚了,我才能想办法救你。”
米走尘苍白的脸上闪过迟疑,眼神直勾勾盯着那煤油灯,一动不动。
许久后他才开口。
“非是在下不想与恩公细说,而是在下摊上了天大麻烦,恐牵连恩公,若是恩公知晓山阳县中医术高明医者……”
他话未说完,白给在煤油灯照射下的微亮眼睛之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医者啊,我就是。”
“人称赛华佗,也是活马当死马医五个疗程包去极乐的开山祖师。”
“想试试吗?”
米走尘脸色一僵。
…
半刻钟后,在白给的威胁下,米走尘把他八岁那年偷看隔壁熟妇洗澡的事儿都交代了出来。
好家伙,白给直接好家伙。
啪!
白给赏了米走尘一耳光。
不算重,也就是让他失去了右半边脸的知觉而已。
“恩公……为何打我?”
白给认真道: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偷看女人洗澡的人。”
“这一巴掌,是为了引领你走向正途!”
“懂?”
米走尘面色一阵青红,羞愧道:
“恩公所言极是,这等不齿行为,属实有辱斯文。”
“偷看女人洗澡的人,与那圈中肮脏猪狗有何区别?”
啪!
白给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
这回米走尘彻底懵了。
他都反思悔过了,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嘛还要打他?
“记住……这一巴掌……”
白给伸出一根手指,缓缓开口,而米走尘则露出一副小心翼翼,洗耳恭听的模样。
白给眨了眨眼,沉默了两三秒,确实没有想到好的理由,于是说道:
“这一巴掌,是提前打的,以后你犯错时,恩公不在你身边,你要记住刚才那巴掌,引以为戒。”
米走尘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咬牙瞪眼道:
“明白了。”
“在下……多谢恩公!”
白给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想起来米走尘肚子里面藏着的东西,想了想后说道:
“我有办法取出你肚子里面的东西,而且不需要剖腹。”
“非常安全。”
“但这个办法要花不少银子……”
他伸出拇指与食指,在米走尘面前搓了搓,后者没明白手势的意思,但也晓得白给是在找他要钱。
“恩公……我身上没带钱,但咱家有些积蓄,若是我能够活着回到璟城,定将此钱双倍奉还恩公……”
白给闻言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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