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不愧是长安第一乐坊。光是门口迎客的娼人,论姿色就不输于现代社会的一线女星。
迎客的都已经是这种级别了,那接客的歌姬,挂牌的花魁岂不是要起飞了?
饶是周祁不贪女色,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至于柴令武,他听到娼人揽客时喊的郎君二字,魂都没了。要不是有周祁拦着,再加他现在身无分文,早就窜进去找乐子了。
一盏茶后,换了身便装的尉迟宝琪,带了四个同样出身飞骑的青年出现在了鸾凤乐坊门口。
这些人,多多少少和前身有些交情。当然了,交情都在酒里,也并没有多深。
见到周祁,尉迟宝琪笑道:“德佑,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诓我。”
说到一半,尉迟宝琪瞥见了站在旁边的柴令武,不由得眉头一皱:“德佑,今天咱们同僚聚会,你怎么把这小子也叫来了?”
尉迟宝琪和他的父亲尉迟恭一样,尊重有本事的能人,瞧不起没本事的混子。所以,尽管和柴家是世交,他对柴令武也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听到尉迟宝琪数落自己,柴令武顿时不爽了:“二黑子,祁二哥可是我哥哥,我凭什么不能来?”
二黑子倒不是什么侮辱性的外号,而是尉迟宝琪的小名,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才知道。
尉迟宝琪冷哼道:“柴二,我警告你。今时不同往日,德佑现在是镇国公,你既然认他这个义兄,就别丢他的脸。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要你说?我不可能给二哥丢脸!”
柴令武的语气倒是很理直气壮,可身体却一直躲在周祁后面,生怕尉迟宝琪一言不合就揍他。
见状,周祁打起了圆场,笑道:“宝琪兄,今天来鸾凤乐坊是听曲看舞的。你想教训武弟,赶明儿我给你找个场子,让你好好的练练他!”
柴令武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二哥,不是吧,你让二黑子练我,是想我死在他手啊。”
尉迟宝琪冷哼一声:“柴令武,要不是德佑开口,你以为我会闲着没功夫练你?你当我飞骑都头是白拿俸禄的?”
周祁瞪了柴令武一眼:“你是义父和平阳长公主的嫡次子,身体里也流着皇室血脉。成天这么无所事事,早晚得惹祸。
我这个义兄,今天替你做回主。明天你就去飞骑报道,好好的跟着宝琪兄训练一段时间,改掉身的顽劣之气!”
“不是吧?二哥,你玩真的?”
柴令武苦笑连连:“二哥,我身也背着陛下赐的官职,六品的太仆寺丞,我可是文官,按律不能去飞骑。”
“噢?你是太仆寺丞?”
周祁冷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倒要去太仆寺问问太仆寺卿,你有没有按时点卯,完成自己官职的任务了。”
闻言,柴令武慌了。这所谓的太仆寺丞,其实是李世民封给他这个小外甥吃空饷的。别说点卯了,他从一开始就没去过太仆寺。
见状,深知打一巴掌得揉三揉道理的周祁又说道:“只要你能在飞骑坚持训练两个月,就可以从我这里领走一千贯钱,如何?”
“一,一千贯?”
换作柴绍在世的时候,柴令武倒也不在乎什么一千贯。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一年从府里领的钱也就几百贯而已。
经历了一番纠结之后,柴令武答应了周祁提的要求,接下了价值一千贯的赌约。
周祁拍了拍他的肩膀,招呼着尉迟宝琪和一众飞骑的同袍,走进了鸾凤乐坊。
只是进门费,就高达一百四十贯钱。周祁身没这么多现钱,就用钱庄的存银票据做抵押。
周祁的钱都存在郑氏钱庄,这郑氏正是五姓七望那个荥阳郑氏。郑氏钱庄的公信力很强,存银票据也可以直接当成大额现钱来使用。
乐坊共分二楼,一楼是大厅,一眼望去,保守估计起码得有三千平方米,二楼是包厢区和留宿区。
周祁准备带着众人二楼的包厢,尉迟宝琪和飞骑的四个兄弟却表示大厅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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