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宴觉得他要疯了。
可温绥偏偏不放过他,还要在他身上四处动作,生怕他没反应似的。
他握紧拳头,抿了抿唇正要开口,温绥却忽然抬起头。
“你不乖哦。”
她手按在某个地方,仰头,很无辜地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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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祁宴坐在沙发里,第一次感受到深深的无力。
眼前不停晃着温绥那张脸,明艳迤逦的像晨间刚盛放的红玫瑰,狭长眼眸湿润又妩媚,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水珠的湿。
她是怎么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的?
这女人敢不敢再矛盾点?
盛祁宴很想去她面前问问她到底要玩什么,问清楚,他好做准备,但刚刚等他回过神时,温绥已经松开手。
她赤着脚踩在毛绒地毯上,脚踝纤细,一踩就是他的一个心跳反应。
温绥换好衣裙,纯白的棉布裙,领口点缀着双层浅绿蝴蝶结,气质俏皮清新。
出席那种场合一般都要着装严肃,就她剑走偏锋。
盛祁宴看一眼就收回视线,那是昨天他挑了格纹裙后第二条喜欢的。
温绥那会明明在打游戏,连个眼神都懒得放在他身上,却能很轻松的记住他的所有喜好,她似乎对谁都是这样,看着冷冷清清,其实内心极度敏感。
很多时候盛祁宴都差点把她摸清楚了,她下一秒的态度又告诉他,你想多了。
“盛祁宴。”
她独特的烟嗓唤他名字时,总带着几分沙哑的旖旎遣倦。
盛祁宴抱着外套跟在温绥身后,展开替她披上。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温绥任由男生帮自己扣扣子,垂眸淡声问。
盛祁宴动作一顿,语气挺认真的开口:“可以吗?”
温绥点点头,她让姚千调把资料拿来,递给他,“车上看,有不会的问我。”
T城南区那块地皮温绥本来没什么兴趣,因为余陆秋说他想要,而她意不在T城就懒得夺人所好。
但经过昨天那一出,她觉得这块地皮她要定了,就算搁在那种草也不想留给那人渣。
盛祁宴没接触过这方面的内容,他不知道温绥为什么会让他插手这种公司大事,但有机会不看是傻子,当下就抱着资料仔仔细细研读。
期间遇到看不懂的地方,他先自己斟酌,实在想不通才试探性地询问温绥。
出乎预料,温绥边吃东西,边有条不紊的和他解释。
盛祁宴握着资料的手瞬间收紧,又松开,他低下头收敛眸底异色,脑子快速运转吸收着她所说的知识。
地皮拍卖场很快到,盛祁宴率先下车,他今天的身份是温绥的助理,穿着身黑西装,银发用发胶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隽眉下一双浅色的眸剔透明亮。
气质温润又干净,往车边一站,比车模还像车模。
门口有不少同来拍卖场的女企业家两眼放光。
人到中年,不管男女,一律如狼似虎。
试问谁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时候不想包养个小白脸,或者金丝雀?
有几位已经在悄悄打听他是哪方的人了。
却只见阳光下,一只冷白如雪的手伸了出来,搭在男人手臂上,借着力道下车。
那只手白的能反光似的,又细又好看。
再然后是穿着厚厚羊绒外套的女生缓步踏出,面容艳丽,身姿是再厚的衣服也挡不住的婀娜。
几人询问的嘴巴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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