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慢慢走前去,命令甲士暂时将受伤的中年汉子解救下来,药堂医师当着众人的面进行诊断,中年汉子已手臂和大腿已经骨折,再加前几日的旧伤,已经是奄奄一息。
从人群中冲出来的女子明显已经显怀,她查看着中年汉子的伤势,眼泪从脸颊淌下却未发出任何哭声,显然已经对这种事情麻木不堪,不敢反抗。
苏牧看着中年汉子奄奄一息的样子和女子已经恍惚的精神,火气立马升腾而起,他喝令甲士将面前这群闹事的村民圈禁起来,若有乱事不从者就地格杀。
站在一旁的张扬听到苏牧的命令,突然气势大起,李鑫等人看到张扬的样子立马警戒起来,防止张扬猝然而起。
苏牧早就知道当下闹事的人来自新安村,但是他依然选择对这些闹事的人进行处理,张扬也没有想到眼下的苏牧竟然如此强硬,不过是打杀一介贱民,竟然要如此大动干戈。
苏牧回头看着已经燃起怒火的张扬,丝毫没有在乎,而是将王家人唤到台前,进行问询:“你们把具体情况详细说明。”
张扬看着眼前的王家人,心里的怒火骤然爆发,当他刚运起真气准备毙杀中年汉子的时候,李鑫抢先按住他的双手,奋力阻挡着张扬的怒火。
然而,李鑫同张扬还是有一定境界差距的,只见张扬全力运作真气,用力一荡就将李鑫震开,他势大力沉,显然是卯足劲击杀眼前的中年汉子。
苏牧冷笑一声,这样就沉不住气了,他同样运起真气,在张扬掠过其身体的时候,猛然发力一掌就打在张扬的胸膛,让他接连退后几步才站稳身子。
张扬从苏牧的力道知晓苏牧明显没有用尽全力,仅仅平常的一击就让张扬无法招架,这也令谢琼、付文贵和何汉超大为震惊。
他们之前仅仅从张扬口中得知苏牧是气武境右境,仅仅比张扬高了一个等级,在他们心中只要能够齐心合力就足够匹敌苏牧,所以他们一直以来缺少像秦威等人那样对强者的敬畏心。
“慢慢说来,不必担心,有我在场。”苏牧简短有力的话语让王家女人心里安定许多。
“禀告制使大人,小妇人王郑氏,有冤情告。”女子说罢,双膝跪地,眼界像春天的清泉一般涌现出来。
“直报无妨,在座的诸位都会为你伸张正义。”苏牧用目光在李鑫等人的身扫视而过,最后停留在张扬的身,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让谢琼三人心里顿时有点发毛。
“小妇人之夫乃是新安村村民,只是我们从其他地方迁居而来,并非当地人士,而张大人因为王家不是旧民,就总是拿我家汉子立威,小妇人不仅要缴纳两倍以的税金,而且经常被无辜殴打。”女子越说越激动,似乎要将多年来的怨气发泄而出。
众人听了都摇摇头,对张扬的做法感到鄙夷,欺压良善这种事情有损武者的声誉,多数武者还是报以嗤鼻的态度,虽然他们也会偶尔动用武者的权利牟利。
“我丈夫只是想藏些干面饼给我吃,却被他们以不守规矩为由殴打,今日更是因为药堂医师为我丈夫诊治,他们就说我丈夫是新安村的奸细,要杀他立威。”女子的声音开始凛冽起来,毕竟已经危及到他丈夫的生命。
苏牧听完后,狠狠地冷笑一声,接着问道:“我不过是出于好心对伤者进行诊治,现在看来竟然被诬陷,真是好事情啊。”
苏牧说完话不置可否,没有明确斥责张扬,他随后就让李鑫暂时将各村人聚集起来,他还是要言明初衷,防止某些人故意歪曲自己。
待所有村民都集中起来后,苏牧现在高台,让妇人将伤情已经稳定的中年汉子抚高台,苏牧喊到:“这家人就是我前几日免费为他诊治伤情的人,他们是新安村人,张佐官的部属,我想问问大家判断奸细的标准是什么?”
“食他人之禄,不是奸细是什么?”一名男子大声回复,生怕众人无法听清。
“这位朋友是新安村人吧,对王家一家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也十分清楚吧。”苏牧向台下的男子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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