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百分百确信,是何雨柱偷了自己的鸡。
和娄晓娥今日的不快,也全都是因此而起的误会。
只要回到院中召开全院大会,揪出何雨柱钉在耻辱柱,那么到时候不仅能让他赔钱,还能挽回娄晓娥。
许大茂想道。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给他药,许大茂躺平到长椅。
药难免疼痛,许大茂却不乐意了。
“嘶……你这人手怎么没轻没重的!知道我是谁不?轧钢厂的放映员!把我弄疼了,下次不给你们医院放电影。”
许大茂威胁道。
过去下乡放电影时,这招很奏效。每次闹到这地步,老乡们都是又送鸡又送鸭的,把他奉为宾。
医生却不吃这套。
“得了你还,一放映员有什么好牛的。不伺候了!”
说完,医生丢下药膏,转身走了。
“你等等!你不积极给受伤的工人同志治疗,小心我到你们院长那告你!”
许大茂急了,冲医生嚷嚷道。
“告到哪都是我有理!医院有规定,你这样的轻微伤,可以发给药物后由其自行使用涂抹!”
医生背对许大茂冷笑道,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许大茂气得干瞪眼,只好自己拿着药膏开始往烫伤的地方涂
“嘶哎哟哟……”
“嘶怎么这么疼!”
等到他开始自己涂,才意识到刚刚医生真的动作很温柔了,自己涂起来简直要比刚刚疼十倍。
许大茂肠子都悔青了。
其他伤病员都在拿他当笑话看。
要是召开全院大会,首先就该找二大爷。
许大茂盘算道。
他一向同何雨柱不对付,由他发起会议,对何雨柱更加不利。
而且,二大爷一心想当官,一心想取代一大爷,遇见这个树立威信的机会,他肯定很积极。
至于证据,自己得组织好。
从食堂到最近的菜市场,路程得一个多钟头。
何雨柱要给工人做好饭菜才能走,自己是六点发现他在拿鸡做菜的,买鸡的话他时间来不及。
有没有可能他的鸡是从公家顺回来的?
许大茂猛然想到这种可能性。
哼哼,他要是敢这么干而且当众认了,那不用等后边,当场就能把他扭送到厂保卫处。
到那时,他这辈子就算毁了!
许大茂想到这,内心一阵得意。
这年头的工厂保卫处,权限接近后世的警局。并且,此时的工人对盗窃公家财产还非常敏感,同样是盗窃,偷公家的比偷私人的更严重!
要是何雨柱最后抵不住,承认了鸡是从自己这偷的,那该怎么处置他?
那就让他赔一锅鸡,再加二十五块钱!
否则,照样告到保卫处!
一锅鸡,二十五块,加一起都有一个月工资了。
许大茂想到这,感觉脸都没那么疼了。
到时候,再把娄晓娥叫来,让她看清何雨柱是怎样一个人,今天她究竟是怎样错怪了自己!
到时候她出于愧疚,说不定就直接跟自己处对象了!
家财万贯,貌若天仙的轧钢厂大股东家闺秀,我许大茂来了!
许大茂越想越美,感觉脸的疮疤都要消失了。
涂完药膏,他回到四合院,迎头就撞了二大爷。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被许大茂满脸药膏吓了一跳,手指着问道。
“嗨,别提了。我今儿丢了一只鸡,找到何雨柱家,发现他炉子炖着一只鸡。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二话不说就动起了手,鸡汤把我脸泼的……”
许大茂摇摇头,一脸苦相道。
“嘶……你丢了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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