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倾和沈似来经过三天的练习,基本已经可以把《贝加尔湖畔》这首曲子中规中矩的演绎下来。
中规中矩的意思就是外行听上去流畅优美,内行大概就要嫌内涵略微单薄。
配合也比她想象中默契。
更默契的是陈倾觉得沈似来仿佛已经退回到了那节课之前,两个人重新站在朋友的位置上,重新认识彼此。
这样的沈似来,是很让人轻松的。
两个人甚至可以聊一聊与专业和节目无关的事情。
所以她知道了沈似来的钢琴确实是童子功,4岁就开始学了。他也确实算得上“天才少年”,因为6岁上小学,然后小学跳了一级,加上沈似来赶上了他家乡所在地最后一批的“8年义务教育”,就这样,他完成了这个24岁就念博一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陈倾再一次觉得自己实际是个假学霸,因为她是凭着林樾和那个女演员的“添油加醋”才考了最多的年级第一,而沈似来这种真是靠自己的智商。
在选演出服这件事上,陈倾和沈似来的默契就更明显了。
他们俩不约而同的婉拒了团委孙老师不知道从哪个上世纪的影楼弄来的莫名其妙的西装和配色惨烈的晚礼服。
陈倾还是听从了直男班长傅寒的意见,穿了自己新年晚会的时候穿过的那套白色长礼服,一字肩,恰到好处的露出锁骨;无袖,也没有繁琐的蕾丝及花边,面料柔软贴身,因为是按照她的身材定做的,所以腰身以及各处都收得很妥帖,既不过分张扬,又凸显了她的气质。
余韵飞给她卷了头发,当然妆也是她帮着化的。
“每次你一穿这条裙子,我就觉得一大批男青年要倒霉。”曲清梦看着余韵飞正在给陈倾化妆,凑上前来说。“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我也不是敌敌畏,为什么要寸草不生?”陈倾反驳。
“不要动”余韵飞把她的脸摆正。“除草剂和敌敌畏是两回事,比如灭草灵。”
“怎么是倒霉,有美女看那是福利,而且根本就是当场沦陷好吗?”高翎正擦着相机,“新年晚会也是这条裙子,不过那妆画得照韵飞这水平差远了。”
陈倾觉得自己的化妆技术其实算不错,每天也是像模像样的化了妆才敢出门,但是比起余韵飞的水准,她化妆的水平顶多就是出门遛个狗的级别;而余韵飞给她化完妆之后,她觉得自己就是没养狗也一定要下楼去遛遛,绕学校转一圈哪儿人多去哪儿的那种遛遛。
真的是高下立现啊。
“行啦,倾盆大雨的倾,出去用你的美貌无情的浇灭那些男青年的爱情小火苗吧。”余韵飞端详着她的脸说。
“我主要负责给你拍照。”高翎举着手里的相机说。
就在林樾作为林一衡穿上一身戎装蜕变成保家卫国,浴血奋战的少年将军的时候;陈倾也穿着她的长礼服,拿着长笛,走进了小礼堂。
沈似来在见到陈倾的那一刻,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惊艳”了一下。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他在内心觉得惊艳这种词真的太老土了,可是那种直击心脏的冲击,真实而感性,他实打实的被她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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