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看着镜头上沾染血渍的画面,怪哥切齿道。
一时也忘记了通话这回事,抬手摸到床头,推动了木板。
kaa的机关声响起。
新的投影屏幕,前由此横列展开。
点上一支雪茄,咖啡因可以缓解自己的焦虑。
即刻房间内出现了扇传送门。
从中走了出两位性别不同的服务生打扮k的家伙,并将怪哥所点的物品交递了出去。
之后如果怪哥没吩咐什么,那就只能在一旁傻傻地看着,不能离开。
“老板,你抽烟了……”那位负责膝枕的女子,若有所动容道。
“太奇怪了……这烟是戒不了难道我还要吸药不成?”怪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但却说不上,“画面还能被人做过了手脚不成?”
怪哥这些话,很显然是对那两位服务生说的。
他当然知道,这两位连职称都算不上的家伙,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没有指名道姓的提问,只需要默不作声的回答。
可惜的那位女服务员埋怨了一句,害得身旁的那位跟着一起遭殃。
点击屏幕上的录音键,怪哥道:“那个男的还有气,多出来的从我的账上报销。还有让你们管人事的家伙少走点肾,别什么妖艳贱货都往上送”
停止录制。
“好歹也是最核心的地方,难道是红酒酿制场吗,想进就进。”膝枕颤抖着,他伸手扶摸着她的脸旁冷噤后说道,“怎么不说那些调查员已经摸进来了,已经潜伏在了我们的周围。”
嗅鼻声,牙齿战栗着,不由自主的还是流下了眼泪。
滑过脸颊,顺着怪哥的手臂直至被吸收殆尽。
“我不喜欢被眼泪弄脏。”怪哥打了声哈切说道,“当然,没有下次,只是因为害怕你的血溅到我的身上罢了。”
听着轻描淡写的警告,为了保命她只得抬起头并伸手捏住自己的上颈部,舌头顶住上颚尽最大限度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诶。”怪哥如释重负般地叹了口气。
转头将视线重新移回至屏幕上,此时镜头依旧锁定在那团正在消散的烟雾当中。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他疯狂地眨着眼睛,整个人翻然起身,都像是要把眼睛贴上去一眼,注视着荧幕上无法散去且在重复循环的画面。
“啊,这。”怪哥刚要转头去呼叫,余光中画面好像又变化了。
他不思议地又将头转了回去。
荧幕上,竞技场恢复如初,没有裂痕、烟雾、斯兰达的影子。
那位肢体倍化的能力者,没有代号,名叫佛朗哥希顿。
主持人正趁着跟换对手的间隙,吹捧着,但效果奇差尤其是他的语法、断句、甚至连人名都出了问题。
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弗朗哥的体力已经不能支撑他打下一局比赛了。
再看屏幕上字符的角标,说明佛朗哥已经连续获胜三局。
时间流逝的不对等,刺激着怪哥。
背后凉意刺骨,他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扇倒了身后女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十次折炸的效果就已经开始生成了。
黑红色的血污在第九次惨叫后,铺满了正张床铺。
那发亮的手机屏在血污下,依旧显示着通话。
“你不会想把手机跟着一起炸了吧。”郑霁这边听了许久谜之拖长音的对话,大概猜出了情况便说道,“那我劝你还是先联系一下上头,顺带清理一遍”
“……无所谓额,就这样吧。无非是遇到了精神系的能力者,稍微冷静下来就能理解。”怪哥低沉着,将双指经量撇干净了屏幕,拾起手机放在了耳旁,“对了预言家先生,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做好输的准备?”他将最后几个字又加重了几分,像是已经猜出预言家用意的样子。
“观察者投分都是主观的吧。”郑霁拉开饮料拉环儿,有条不紊地向投影仪上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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