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紧张的看着四周,周围一切都很正常。
不是很正常,是太快了罗德根本就看不见。
此时站在屋外的良盯紧了一个方向,往那走是前往第三阶梯的路。
就在刚刚,那个方向出现了极快且庞大的能量变化,绝对是人为造成的。
无论对方是使用了什么‘能力’但就凭会让人产生极大的不安感来说都是不可轻视的危险存在。
“罗德直接带我过去”良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
康诺尔倒退着向婷走去。
膝盖抬起然后在猛的向后折踢,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移动非常的怪异。
移动的过程中,康诺尔的双手跟着全身那大幅度的运动趋势摆动。
那双眼珠子就像是要突出来一般镶在眼眶中,他的上下颌以最大的程度张开,嘴里的哈喇子不受控制流了一地。
这走姿与整个人的神态都是奇形怪状的,康诺尔已经失去了生命特征了,此时的行动像是电影中的那些“丧尸”只有目的性没有意识性。
“这……”虽然先前婷已经被恶心过一次了,但看到此景还是有些震惊。
突然康诺尔停止了行动,上半身和手臂直直的垂了下来,整个‘人’变成一倒L型的样子。
“疫医不是已经杀了他吗?”说完这句话婷陷入了沉思。
自己好像连他的名字好像都没问过,不管怎么说,他都救过自己两次了。
想一想自己的过去……现在都觉得有些可笑,自己莫非就是……悲剧结合体?那现在想想自己能活到现在,身心健康都还算完好,简直就是奇迹了。
……
9岁生日。
那天下着小雨,父亲打着伞牵着自己的手在山边的一座‘花园’里,因为父亲就是称作‘它’为花园,父亲说:“母亲出去玩了,过几天就回来”,然后一直都是‘过几天’。到后来婷稍微长大了,她也不再向父亲过问了,因为她知道这会让父亲更加伤心的。
父亲也离开了,婷总觉得这些年来发生的‘霉’事都是和自己有关的。无论是被高中时劝退——其实是因为未能在规定时间内交齐学费(女性教育费在当地是男性的五倍),还是父亲的疾病,这些好像都是因为自己……
镇上的人除了父亲都将婷视为“灾难”,而这一位外乡来的疫医,又是一个极特别的存在。
在他的身上能够感受到类似于亲人一般的信任感和熟悉感,虽然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但对那个状态下的婷来说他就是唯一的依靠了。
疫医本人婷好像在哪里见过,不是网上不是新闻,而像是直接刻在了记忆里一般。
婷站在原地流泪,双手疯狂抓着自己的长发,脸上似哭似笑的表情——她都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失了智。
仅仅两天,她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像自己可又不是自己,这都是因为他……
他就是一个‘通缉犯’,而自己呢?自己又是什么东西?难到是在写小说吗?还是拍电影?
“咔咔咔”康诺尔的整个身体旋转了起来,然后直接趴到在地面上,激起了灰尘又不动了。
但他的身体已经复位完毕了,过了几秒康诺尔猛的一个起身,过程中因为惯性整个腰还向后弯曲了不是一丁点直接就下腰了,腰部关节间同样也是咔咔作响。
腰椎关节松弛从而导致错位。
此时的康诺尔就像是野兽一般,俯着身摆着那腰椎间盘突出的身体,在与婷隔着几米的位置低声嘶吼着。
康诺尔向着婷一个冲刺扑了过去,就目前看来现在的康诺尔是无法使用能力的,但一个‘并’级律者的体质水平还是摆在哪里的。
婷则是站在原地,闭着双眼好像是一种释怀的表情,她承认了自己就是一个‘霉’人。
“噼啪”像是物体遭到重击的声音,只见康诺尔的头颅离开了他的身体向外飞出去了好几米远,失去头颅的身体随之倒地即可化为了一滩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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