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医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四十五度角的仰起“今晚…嗯好吧现在是白天,算了算了。”
话语间蒲毕知已经走到了疫医的跟前。
疫医则是转头继续照顾起了茶具:“怎么。”
“你大驾光临~”
“不会就是来找我喝下午茶的吧?”
说话的语气仿佛就像是寒冷街边的那些穿着单薄的可怜少女,她们正在为着她们的生活对着美好的明天喊道“大爷~快来玩呀。”
蒲毕知一脸平淡的看着疫医没有做过多的表情,反正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早就习惯了。
“啪。”
一张白色的信封被扔在了桌上,信封口上面还贴着一颗红色爱心。
疫医突然愣住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信封。
他伸手摘下了面具,刹那间身上的黑色帆布衣与面具消失了。
之前的面具下是一张极其俊俏的瓜子脸,灰黑色的蓬松卷发以及一双总带着困意的瞳眸。
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信封,然后对蒲毕知露出来一种我懂得的表情。
深情的将信封贴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蒲毕知:“你不会真要约我吧,还特意喷了一下香水。”
蒲毕知嘴上撇出一丝干笑,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把这个信封拿到公厕里先让它过一遍味。
当然蒲毕知这么想疫医并不会知道,此刻他正在专心的阅读这封信的内容。
“疫医,看完了吗?”时间过去了两三个小时,他读了三小时而蒲毕知就站在那看着他拿着信封来回左右翻来看去调整角度看了三小时。见他将信件收好,蒲毕知不经问道。
除了花里胡哨的底纹,就是一封普通的邀请信诶,没意思,根本就没有我想看的。面对着信件的内容,疫医的心里貌似只留下了惆怅,和无趣。
“疫医是谁?你以为我是疫医其实我是郑霁哒。”面对蒲毕知的提问,疫医倒是摆出了一脸无辜的样子。
蒲毕知很少爆粗口对他来说他的接受能力比一般人要强的不是多太多,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除到了非要爆粗的时候才会爆粗的,当然除非没忍住。
“你这混蛋为什么!”(日语)蒲毕知正准备“口吐芬芳”然后就被肆无忌惮的打断了。
“都‘9212’年了还说日语呀,自从三大区域建立开始只有神州地区的少部分地方还在使用这一种语言。”
“现在全球的通用语不是中英吗,老板你是不是活在古代?”郑霁真的是平常‘吃瘪’的时候吃了一肚子火,反正现在有机会发泄,就是要赶快的、搞快点。
而还没等蒲毕知反应过来,郑霁的脸上又摆出一份十分正经的样子,仿佛就当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
接着,又用他那假装的翻译腔语气说道:“回到正题吧,‘他’托我办点事。”
说罢郑霁赶快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说是什么‘赫菲斯镇’。
“哦!你现在就去吗?”
“那地方可不好找,要不要我给你整一个加急火箭送你去啊?!”蒲毕知意识过来时,郑霁已经拉开房门,大半个身子都出去了。
“哈哈哈,没有嘞,开个玩笑,我现在只想上楼吃下中午饭。”语落,接着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之势从外头关上了门。
房间空内只剩蒲毕知孤身一人。
他右手一挥,一块有带墨绿色的不明纹路图案出现在其面前。
“回来了吗?”
“诶,‘你’每次回来可都没有好事发生啊。”蒲毕知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着。
说着他从那块凌空的纹路图案中抽出了一卷用肉眼就能观察出年代久远的卷轴。
……
酒厅内昏黄的灯光照艳着四周,都是空着的酒桌好像还没有但营业时间的样子。
吧台处有着一张白昼色的顶灯向下打着光芒,一位身着黑白色女仆装的女子正在低着头调试着她的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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