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名真一仅有的知识没办法解释这种现象,他也不想去想这种奇怪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只是担心这样下去自己以后怎么见人,任谁看到这只手都会感到害怕吧,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使用炎拳。
他发现自己对修罗之神业的掌控力更上了一层楼,曾经无法控制的业火如今可以自如收发,更是掌握了「否天」的力量。即使面对一些难以理解的东西也不是全然无能为力。
虽然不如夜叉的「轻捷」状态那么便利,使用的时候也有不能使用除了武技和修罗本身的力量之外的其他力量的限制,让他打算修行法术的想法变得没那么有意义了,但好在他对自己的剑技相当有信心,这份副作用对他而言并不是很大的问题。
「否天」的力量直接抹平了他最大的短板——面对准备万全的施法者时的被动。直接化身敌法师,或者说魔免且平砍带沉默的剑圣。
把自己带入到身为敌人的施法者的视角话,碰到这样的鬼东西估计根本连一点打下去的想法都没有了吧。
这技能太针对了,想想就恶心。
不过法术还是要学的,至少也得把用以鉴别非人之物的法术学会,有些妖怪会变化成人类的模样隐藏起来。苇名真一不喜欢被偷袭,比起被动,他更喜欢主动一点。
不过这是后面的事了。
短促而轻微的呼吸无法为现在的苇名真一供应足够的氧气,他没能撑多久,眼睛一黑,脱力昏死了过去。
……
熟悉的天花板。
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医院,但还是第一次昏迷不醒。苇名真一勉强撑起身,头疼得厉害,窗外飘来大海的味道,依旧是那家精神病院,那间熟悉的病房。不同的是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不是上次住院时经常照顾他的麻生恋,而是白发的有一点婴儿肥的小可爱。
她的睡相很不好,口水湿透了床单。
苇名真一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惠在这里,自从那晚之后,很多事情铃木奈央都告诉了她。
他想起惠被他抓住的那天。回到家的惠老老实实怂得像只小松鼠一样,他只是露出和善的笑容,还没习惯性地摸摸头,妹妹就倒豆子似地把什么事情都交代了。不过苇名真一还有事情瞒着她,至少天狗的事是不会告诉惠的。
他看着妹妹的脸,和铃木奈央还能变回黑发不同,惠自从觉醒之后头发就一直是洁白如雪的模样,好在染发在日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日本高中生对五颜六色千奇百怪的头发早就习以为常了。
有铃木奈央看着,惠的安全不需要他过于担心。若不是他不愿让妹妹脱离社会,苇名真一都想把惠养成像竹岛美绪那样的宅女,只要不出去,就绝对不会陷入难以预测的危险之中。
苇名真一抬头,站在病房阴影处的老人微微躬身。即使是这种时候,犬生也忠实地履行着铃木奈央的命令,这位老人没有一点身为荒神的架子,他就像一个普通的管家一般执行者主人给予的任务。
苇名真一点点头,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这份人情又被算到了铃木奈央头上,虽然两人的相识并不愉快,但铃木奈央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帮了他很多。尽管有些事是出于她自己的责任,但苇名真一并不会因此而觉得理所当然。
感激是必须的。
似乎是做了很好的梦,惠吧唧吧唧嘴,脸蛋粉嫩嫩地仿佛水蜜桃,她傻乎乎地笑了起来,看得苇名真一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手伸到一半就止住了。
苇名真一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密密麻麻贴满黄色符纸的手臂再也看不到火焰的痕迹,仿佛被符纸镇压了一般。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和断手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这贴满符纸的手怎么看都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之后得去找一个长筒手套。
他心想。
黄色符纸上的汉字他勉强认得。
「厌胜」
这是古代方士的一种巫术,谓能以诅咒制服人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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