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表面虽然看起来温婉可人,但内里则绝非是那种受过封建荼毒的,只知侍奉夫君的温柔女子,在叶清玄看来,嫣然虽然表面温柔,但内里却是极有自身的主见与坚持。
若是谁想将她收入房中,当做一个好看的摆设花瓶,恐怕这人将来定是要倒大霉。
只看此女学识渊博,临危不惧的这幅样子,便可见一二。
至于稚儿?谁要是对她起了这方面的心思,恐怕这女子定能干出谋杀亲夫的事情。
叶清玄一边饮茶,一边在腹谤不已“算了,想这些干吗?反正此二女,与贫道无关。”
且不管心中做如何想法,叶清玄表年都是一副清静自然的模样,如此端坐案前,笑吟吟的看着两女为他解说理学一脉。
听了片刻,叶清玄总算是听明白了,果然如他心中所想一般,由于这方世界并没有道门理念流传,所以孔然提出的理学,自然也就没有内圣外王那一套。
于是整个理学缺失了最为重要,也是最为正统的思想,仅剩下了为君王服务的那一套君臣父子,和约束裁害女子的那一套夫妻纲常理论。
“怪不得嫣然和稚儿越说越气,如果让这理学在稷下学宫之中另立一派,成为天下显学,恐怕天下的女子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了!”叶清玄看着案几对面的两女,心中自然明白他二人心中所担忧。
但叶清玄也敏锐的察觉到,虽然二女语气颇为气愤,但是言语之间似是不知该如何反驳这“夫妻纲常”一说?
想到这里,叶清玄略作沉吟而后说道“福生无量天尊,听闻二位姑娘说了这许久,贫道也是对这理学有了些许了解。依贫道来看,这理学恐怕是走入了歧路!”
“哦?小女子愿闻道长所言!”嫣然听见叶清玄如此说,眼神一亮,仿若月下湖水一般清亮,定定的看着叶清玄,显然他心中对于叶清玄的意见极为看重。
毕竟,方才才听了叶清玄那一套惊世骇俗的理论,心中对他钦佩不已。所以,这才对于他对于理学的建议,甚为在意。
而坐在一旁的稚儿,也如同嫣然一般用她那双仿佛火焰一般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叶清玄,眼露期盼之色。
而至于青源,叶清玄用眼尾扫了扫自家师弟,只见这小道士居然百无聊赖之下闭目养气,练起了洞玄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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