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衡阳城,回雁楼。
此地乃是城中有名的酒楼,往日里来来往往的客商与江湖人士络绎不绝。
尤其是近段日子,由于衡山派掌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不少名门大派与各种想要浑水摸鱼的三教九流齐聚城内,以致回雁楼的生意比之往日也是兴旺了许多。
今日,酒楼前。
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身着一袭白色锦衫,手中拿着清雅折扇的年轻公子来到了这里。
来人面容俊逸,气质洒脱,乌黑的长发披于身后,嘴角偶尔勾起的笑意如沐春风,让人感觉异常的舒服,不自觉的便心生好感。
细看之下,隐约能感受到一股令人着迷的书卷气,好似一位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接手了锦衣卫后,一路赶来衡阳的姜云。
“曲阳这家伙还真是悠闲,明知道嵩山派来者不善,还有闲心在这儿喝酒,真不知道他是哪儿来的信心。”
摇了摇头,嗤笑一声,姜云迈步走了进去。
然而,就在他的脚步刚刚踏入楼内时,随着一道嘲讽得意的大笑声传来,一个跌跌撞撞,从穿着来看,明显是泰山派长老级人物的蓝衫剑客一脸羞愤的跑了出来。
“天松道人,”姜云麾下的情报系统遍布天下,对于天下间一流以的高手皆有备案,因此,一眼便将其认了出来。
眼中眸光一闪,当即顺着大笑声看去。
只见二楼的楼沿旁,一个年近三十岁左右,手中拿着一柄单刀的英俊青年正一脸得意的大笑着,时不时的对着身旁的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调笑一声。
在两人的旁边,一个穿着一身粉红色衣衫,三千黑丝披散肩后,俏脸红润,单纯可爱,约莫十七八岁的小尼姑正双手合十,双眸闭合,粉红的娇唇微微蠕动,似在祈祷着什么。
“除了同样绝美的面容外,真看不出这小尼姑和东方姐姐有哪点像是亲生姐妹,”姜云仔细打量了片刻后,摇头一笑。
“哼,小子,你看什么看,本大爷看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吗?”
这时,早就发现姜云的田伯光,眼看他直愣愣的盯着仪琳瞅了半晌,只觉心中一股无名业火涌起。
没办法,姜云那张让自认为英俊潇洒的田伯光嫉妒了,倘若换了个大麻子脸,田伯光怕是直接嘲讽了几句便会将其赶走。
而换到了姜云这儿,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找茬的借口。
“哎哎哎,田兄,我们继续喝酒,一个书生而已,和他计较干嘛?”令狐冲眼看不对,当即起身将其拉住,嬉笑着为其斟了一杯,陪笑道。
“好,看在令狐兄的面子,本大爷不和这小子计较。”
田伯光横了他一眼后,丢了个施舍般的目光,不屑道:“没用的小白脸,从哪儿来给本大爷滚回哪儿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咻。”
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道劲猛的指力划破长空,迅如电闪的朝疾射了过去,目标直冲其面门。
“砰,”田伯光一个闪身躲过后,只听一声砰然炸响,转身一看,只见身后不远处的一张木桌一声爆响后轰然化作了一堆木屑,随风飘散。
“拈花指功,你是少林俗家弟子,”认出这道饱含暗劲的阴柔指力后,田伯光脸色一变,目光顿时变的警惕起来。
姜云左手背负,道:“田伯光,江湖第一的采花贼,出道八年,犯案六百三十二起,其中五百七十二位少女事后自尽,三百零二户家庭因你而崩散,你能活到现在,本公子不得不感叹一句,你除了武功不错外,也的确很聪明。”
他的话音一落,不说变的更为警惕的田伯光,楼内凡是听到的江湖人士无不色变,一个个满是怒火的看了过来。
令狐冲亦是变色,心中刚刚对其升起的一丝惺惺相惜的情义顿时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怒火。
“田兄,他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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