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继续回到食堂上班,他的地位无人可以挑战,在这个年代,他是真正活得自由的。
只是微微有些不爽某人,许大茂这段时间特别活跃,每天工厂广播稿,都是许大茂亲自写的,仿佛只有他才能感受到上面的指示,他才资格带领扎钢厂众人走上…啥的。
就他现在这热度,隐隐约约已经有工厂二把手的热度。
好些工人都在谈论他,不过大家讨论的话题,并不是什么好话题,大多讨论谁家又被这许大茂整了,谁家又被许大茂点名批了。
大家只觉得这人,太他妈坏了,简直就是坏到生儿子,没屁眼那种坏。
很多认识许大茂的人,都说许大茂这是遭报应,所以才断子绝孙,许大茂自然也隐隐约约听到这种传言,这事,他心里自然得把某些人记在自己小本本上。
不过该狂妄,他依旧狂妄,棒梗的事过了三天,他又迈着八字步回到大院了。
大家都震惊这货的胆子大,但是真正到了实际操作阶段,大院里,除了聋老太太又敲碎他家玻璃一块,谁也没敢当着他的面,骂他缺德,只能在背后骂这孙子。
住了两天院的斜眼老太婆,也出院了,只是她家关系现在是一言难尽,棒梗始终对她还有很大意见,吃饭都是冷着一张脸对着她。
这让一直以孙子为核心的老太婆,仿佛也失去了支撑,这些天,精气神越发不好了,就连说话走路,都是唯唯诺诺,如同一只老耗子,焉了吧唧,生活没了方向。
秦淮茹这几天,一直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棒梗的关系,她和何雨柱的关系,也快速冷却下来,秦淮茹尽管内心焦急万分,但是依旧无能为力,孩子,在她心里,始终大于一切。
但是已经进化成完全体的秦淮茹,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许大茂欺负?
那是不可能的!
已经进化到脑袋的心机婊,复仇从来就不是大声嚷嚷,人家要玩,就玩狠的。
许大茂你不是喜欢玩阴的吗?
一连好几天,秦淮茹下班回家都很晚,不过她家也没人过问,她那斜眼婆婆仿佛也没了往日的神采,如同一个病秧子似的。
每天低着头做着家务,也不和大院其他人去扯淡了,时常一个人坐在床头,拿着老照片,黯然神伤,发着呆。
短短几天,大院里,仿佛大家都忘记这茬了,许大茂和秦京茹那小日子依旧继续过,大伙时常大早上看到秦京茹买着二两肉在大院里炫耀。
这天,秦淮茹回家特别早,甚至她下午是请假回来的,回到家,小心把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好几样这些天辛辛苦苦配的药材,把用牛皮纸包扎好,她看着已经包扎好的药材,脸上毫无表情。
只是拿起药材的手,还是微微有些发颤,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真实情况,此刻尽管心里很是紧张,但是秦淮茹眼神处的坚定,没有半点犹豫。
有许大茂的存在,迟早会破坏她和何雨柱之间的关系。
许大茂现在的能量巨大,根本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扳倒的,但是要她就这样忍受自己孩子被欺负?忍受许大茂利用孩子,来破坏自己和柱子之间,好不容易建立的感情基础,做梦去吧!
你许大茂会利用我孩子来破坏我的家庭和谐吗?
你不是想利用我孩子,来伤害我和柱子的感情吗?
那就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去死吧!许大茂!
秦淮茹朝里屋看了一眼,婆婆和往常一样,坐在床头发呆,双眼无神,聊愣的看着墙上的老照片,仿佛如同一个雕像。
她现在也不缝制布鞋了,被棒梗仇恨过后,老太婆也仿佛失去心灵寄托,彻底成为一具空壳,这一切的元凶,就是许大茂。
秦淮茹眼中的仇恨终于聚集到最高值,先前的紧张和忐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只剩下坚定。
她悄悄关上房门,提着药包朝里院走去。
到了许大茂家门,秦淮茹深呼吸一口气,敲了敲房门,屋里传来秦京茹的声音。
“谁呀?”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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