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包远明沉思片刻,从储物法宝内取出一件龟壳卜了一卦。
三枚赤金古钱,一阴二阳,解为此行无险。
他卜卦的功夫尚浅,只能算近处身边之事,未必全灵。
“身处凶地,居然无险……”
“包大人,换位思考之下,我觉得妖邪必然不敢太过猖狂。”
“那你认为妖邪是否逃离县城?”
“仍在城内,隐于暗处。”周炜语气笃定。
“隐在何处?”
“不知。”
若在事发之前,周炜万分肯定,那名妖邪便藏在胡同里,也知道其藏在哪座院子内。
可事发之后,变数陡生。
只剩朦朦胧胧的感应,像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世间万事万物的运转,都不是一成不变,未必会遵循既定的轨迹而行。
况且他还未踏上修道之路,从青铜古灯获得的助力,定然是极为有限的。
“我虽不知那妖邪藏在城内何处,但敢断定一点,其绝对不会收手,城内多半还会有人遇险!”
“你为何如此肯定?”县令包远明目光闪烁。
“是它告诉我的。”
周炜看向右手托着的血纸鹤。
话音刚落,一个指许高的花脸小人,在距离他俩十余米的地面冒出头。
咯咯直笑,十分渗人。
若不细看花脸小人的头,多半会认为是一坨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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